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历史军事>绿茶穿成下堂妻后> 绿茶穿成下堂妻后 第65节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绿茶穿成下堂妻后 第65节(1 / 1)

老陈严肃道:“如此看来,吉州是打算背水一战了。”李珣扭头望向窗外,初秋到来,肃杀一片,他阴郁道:“吉州兵将镇守,只进不出,倘若没有林大娘送信,朝廷只怕活活成了睁眼瞎。”“郎君的意思是?”“既是马蜂窝,我李珣便去捅上一捅,倒要看看那刘国栋是如何只手遮天的。”“可是京中……”“放信出去,我近日要到落英山的归宁寺会见慧能大师。”“是。”“去把宋致远找来,我要与他商事。”“是。”今日休沐,宋致远很快就过来了。也不知李珣抱着怎样的心思,亲自煮茶给他。他皱着眉头又往茶碗里添了些盐,吃惊道:“你要微服去吉州办刘刺史?”李珣“嗯”了一声,“并州那边传来消息说吉州犹如铁桶一般,只进不出,我倒要去开开眼,看那刘国栋如何把这事敷衍过去。”宋致远默了默,“吉州是大案,且性质恶劣,你亲自查办,确实能震慑各州官府。”李珣抬头看他,“京中的情形你给我盯着,一刻都不能松懈,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反正已经满手血腥,不介意再添几条。”宋致远点头,“什么时候离京?”李珣:“后日,明天再去一趟政事堂放消息,以免百官生疑。”宋致远端起茶碗,“那我先预祝你平安顺遂。”李珣同他碰了碰碗。次日李珣特地在政事堂提起了慧能大师,说前些日忙倦了,近日要去落英山小休数日。同僚们都知他对禅道有专研,时常出入寺庙,倒也习以为常,压根就没想到他会微服跑去吉州捅马蜂窝。也是凑巧,林秋曼她们虽然提前两天离京,但女郎家车马劳顿的速度自然比不得快马加鞭。李珣一行人只赶了一日便追上了,当时他们在官道上的同福客栈落脚。莲心下楼取食无意间被老陈看到,他颇觉吃惊,还以为自己眼花瞧错了人。待她上楼离去后,老陈回到天字号房,欲言又止。李珣正在倒茶水,见他面色古怪,问道:“怎么了?”老陈揣测道:“林家姐妹好像也在这里。”李珣愣住。老陈:“不知道是不是老奴眼花了,方才确实看到一个小娘子,很像林二娘身边的丫鬟。”李珣垂下眼帘,有些愠恼,嘀咕道:“小命还要不要了。”隔了半晌后,不耐道,“去把林二娘给我叫来。”老陈关门出去打听。莫约茶盏功夫后,林秋曼被带了进来。李珣坐在桌前,一身黑色交领劲装窄袖衣衫,发髻只用绢带束缚,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利落矫健。林秋曼毕恭毕敬地行福身礼,他瞅着她看了许久,才道:“你小命还要不要了?”林秋曼缩了缩脖子。李珣皱眉道:“一个女郎家,不呆在后宅,跑出来瞎搅和,胆子倒不小。”林秋曼不吭声。李珣板着棺材脸,“问你话呢。”林秋曼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好巧啊,殿下。”李珣纠正道:“唤五郎。”第68章本王二十六很老吗……林秋曼的表情渐渐凝固。五郎啊, 唤起来好像挺亲密的,不太合适吧。李珣不理会她的怪异,犹如老学究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问道:“你去渭城做什么?”林秋曼回过神儿, 犹豫了片刻,才一本正经道:“回殿……五郎的话, 阿姐不放心至亲骨肉,故去并州等候消息, 她一人去并州家人不放心, 奴这才跟来随行。”李珣皱眉, 训斥道:“林文德心够大, 两个女郎去并州,山高路远, 焉能放心得下?”这话林秋曼已经听得起茧子了,索性闭嘴不语。谁料李珣道:“明早回京。”林秋曼急了,拒绝道:“不回!”李珣冷脸看她。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林秋曼不服气, 这官道又不是他开的,碰上被莫名其妙训一顿, 心里头窝了邪火, 犯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说什么?”“殿下微服出巡与奴毫无干系, 您走阳光道我过独木桥, 各不干涉。再说您到吉州办事, 奴姐妹俩去并州, 对您毫无影响, 何故板脸训人。”“不知天高地厚,并州山高路远,倘若遇到贼寇流氓, 你两个官家娘子往哪里逃?”林秋曼不耐烦闭嘴。李珣严肃道:“我位高年长,训你几句还不高兴了?”林秋曼盯着他细细打量了阵儿,默默腹诽他倚老卖老。明明年纪轻轻,非要老气横秋,她索性打击一下他的自尊心,一改先前的态度,语重心长道:“方才五郎一番训斥,倒令奴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大人,他生前也如您一般,谆谆教诲,令奴很是感慨。”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李珣的脸僵住了,不知是什么表情。林秋曼继续作死道:“啊,当初父亲大人生气时也像五郎这般!”这话把李珣气得不轻,臭脸道:“滚!”林秋曼总算得到解脱,屁颠屁颠地滚了,并在关门时殷情道:“天色不早了,五郎早些歇息,明早还得赶路。”李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林秋曼规规矩矩地把门关上,留下表情渐渐裂开的某人。父亲大人着实把他气坏了,他不过大她六岁,居然把父亲大人都搬出来了,莫不是嫌他老?想到此,李珣的心里头很是不爽。他才二十六,又不是六十二!林秋曼回到房间后,林清菊忙走上前,小声问:“真是殿下亲自来了?”林秋曼点头,不快道:“把我训了一顿。”林清菊心里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倘若他亲自去吉州查办,四郎若运气好,定能安然无恙。”姐妹二人坐到椅子上,林秋曼安抚道:“微服出巡多半是去那边的,不过脾气不好,咱们可莫要招惹。”林清菊打趣道:“你跟他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林秋曼摆手,“挨训的交情不提也罢,咱们早些睡,明天还得赶路,最好是越早到并州越安全。”林清菊“嗯”了一声,三人挤一张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几人用过早食见到两个陌生郎君,忠叔说他们是晋王府留下来的护卫,晋王一早离开时下了命令,让他们护送。林秋曼简直受宠若惊,看来昨晚没白挨训。李珣一行人策马飞奔,星夜兼程赶往并州。林秋曼她们则在后头缓行,沿途书信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忧。一路风尘仆仆抵达并州地界,当时刺史贾震并不知道晋王会亲临。突见家奴拿着信函来寻,他困惑地拆开,心里头震惊不已,当即前往青龙客栈。李珣一袭茶色圆领窄袖袍衫,腰束革带,头戴小冠,如青松劲竹般站在窗前凝视底下匆匆进客栈的贾震。不一会儿门外响起老陈的声音,“郎君,贾刺史来了。”“进来。”老陈推门,贾震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跪地行礼道:“并州刺史贾震,拜见晋王殿下。”李珣做了个手势,贾震缓缓起身。他一张国字脸,敦厚温和,莫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常服,微微躬着身子听后差遣。“如今的吉州是何情形?”贾震慎重道:“回殿下,暂无异动,仍旧跟先前一样只进不出。”又道,“卑职失职,若非京中传来消息,并州竟还不知道渭城情形,两州相隔不过数里,却成了睁眼瞎,还请殿下降罪。”李珣背着手道:“吉州刘国栋有意遮掩,你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当务之急,我要弄清楚渭城县令秦秉南是否存活。”贾震:“卑职这就派人进渭城探查。”李珣点头,“你且记住,勿要惊动他人,若秦秉南活着,先把他捞出来再做打算。”“是。”“我来并州的消息切莫泄露出去,勿要打草惊蛇。”“卑职明白。”顿了顿,“客栈人多繁杂,卑职给殿下重新安排住处,可行?”“可。”待贾震领命离去后,老陈进来伺候茶水,说道:“郎君一路星夜兼程,赶了许多日,身子也乏,需多加休息养神才好,后面还有诸多杂事需要处理,只怕又停不下来。”李珣“嗯”了一声。屋里有一面铜镜,他走上前打量镜中的自己。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