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嗯?”公孙度望着天上的半月正自出神,突然听得有人喊自己,低头一看,乃郭嘉是也,问道:“奉孝可是有事?”郭嘉稍有踟蹰,咬牙道:“明公,眼下城内情况不明,明公还是出城安歇为妙啊!”公孙度眼眸一睁,一股怒意随之扩散而出:“奉孝的意思是叫某不战而逃?”郭嘉感觉被洪荒猛兽给盯上了,心头一颤,额头冷汗自生,却也强自道:“明公,属下思虑良久,觉得曹操让城北走,若要有诡计不过三种。”“哦?哪三种?”公孙度来了兴趣,怒目一收,问道。郭嘉松了口气,轻轻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缓缓道:“火攻、水淹、投毒!”公孙度只是一听,就明白过来,但是想了想,道:“毁城不算吗?”“不算!”郭嘉摇头解释道:“一来北城墙已经毁了,曹操心知我们必然会检查其他城墙底下,与其做无用功,干脆不如不做;二来,若是要挖塌城内其他地方,耗费人力物力太大,曹军向来拮据,此不取也。”末了,又勾了句:“或许正是拮据的局面让曹操想要尽快决战。而他又不能主动与我们一战,只能行此手段,以引我们来战。”公孙度闻言,回想入徐州一来的种种,有种掉入阴谋诡计的感觉。如郭嘉所言,幽州军入徐州,接连遭受暗算,任谁都会心生怒火,如此一来,曹操率军而来搦战,岂会不应?公孙度仔细想想,摇了摇头。当时决定来彭城之时,公孙度心中是没有怒火的,或者说有,但经过那么长已经淡了,影响不了他做出决定了。郭嘉看着公孙度神色,从眉头紧皱,到阴晴不定,最后又变成释然,面上一笑,又道:“曹操因为粮草问题,急于决战,而我们欲要尽快平定徐州,与之决战乃上选,自然不容错过。”公孙度看向郭嘉,郭嘉也看了过来。“哈哈哈!”未几,二人均是大笑起来。半晌,笑声稍歇。公孙度道:“投毒和火攻好说,经过详细的检查,并未发现此间问题。”郭嘉点头,道:“没错,有了之前的教训,再有华神医的传授,军中的医生不说能医治奇毒,但至少检查是不成的。火攻也得要有火才行,城内并无引火之物,此患亦除。”“那……”“也就是只剩下水淹了?”公孙度感觉到不妙,快步往矮墙下走去。郭嘉见此,赶紧跟了上去。“去寻几个城内的百姓过来。”公孙度下了矮墙,边往外,边对典韦说道。“是,明公。”公孙度来到护城河边,接着月色、火光瞧了瞧,并未看出不妥来,又顺着护城河往河水灌入之地走去。彭城,位于汳水汇入泗水之地,其护城河,自然也是引两河之水灌入了。“河水奔腾不息,看起来并无不妥啊!”河水岔道口,公孙度凝视波光粼粼的河面许久,疑惑的说了句,然后转头看向郭嘉,又道:“奉孝,你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站着看了。玩笑!“属下不知,但属下以为,一切应当小心谨慎,详细打探才是。”郭嘉回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公孙度悚然一惊,旋即再次将目光投到河面。河面依旧是波光不断,但这次公孙度却看出一点不同来。明明这河水应该是从西北方向往东南方向流动,但这河面的河水却似乎并不为所动,隐隐还有东南向西北流动的迹象。回流?公孙度脑中出现这样一个词,然后看向典韦,道:“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典韦摇头不语。公孙度正欲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目光立时扫了过去。“明公,人已带到!”公孙度大喜,忙道:“让他们近前来。”“是,明公。”随后公孙度便见到数位面有惧色的汉子,心头一软,安慰道:“某乃公孙度,某保证不会像曹军那般伤害你们,之所以将你们在这个时候找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你们相助。”六位大汉的面色稍缓,但仍是讷讷不敢言,唯有一人低声说道:“集听说过明公,大家放心,我们的命保住了。”公孙度也听在了耳中,面上一笑,同时心中松了口气,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向他们解释。集?应该是此人的名。公孙度想了想,说道:“你们都是世居此地之人,应该对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多有了解,对吧?”六位大汉闻声,有五人低头不语,剩下一人正是先前说话之人,回道:“明公所言正是。”公孙度看着同样畏首畏尾的“集”,干脆不再拖沓,也好让人安心,径直道:“你们看看这河水可有与以往不同?”公孙度之前让人去寻这些人,其目的便是这般。他想这河水有何变化,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是难以发现端倪的,但换做本地人就不同了,当能看出不同来。此举大妙!如公孙度所想,六位大汉有两位,包括之前的那个“集”,他们的田地就靠近汳水,每年干旱时节,都是从河中取水灌溉农田。半晌,“集”说道:“明公,这水位似乎有些不对!”“似乎?”公孙度无视了这个词,急问道:“能确定吗?”“集”似是被公孙度的急切所吓到,低头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汳水的水位没这么低。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差不多。”去年大旱,到处缺水,低就正常了,但是现在……“前些时候呢?”郭嘉突然开口。“集”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是一缩,却不敢不回话,只是说话的声音也更低了些:“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比现在要高的。”公孙度又问了问其他人,得知确实如此后,道:“你们立功了,每人赏钱一贯。现在都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可能要发大水了。”六位大汉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唯有“集”说道:“多谢明公。”接着又壮着胆子问道:“明公是说发大水?这不可能啊,小人祖居此地,多年来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公孙度摇头道:“多的就不解释了,赶紧回去吧!若是相信某,你们就准备准备,也可以将此话告知邻里,让他们做准备。”随即就不再理会他们,公孙度对郭嘉道:“现在我们立即进城,安排城内的百姓收拾行李连夜出城,往高地去歇息。白天的时候,某看了,北面偏西十多里的方向有一座不小的山,若是发大水当能安然无恙。”郭嘉摇头道:“明公既然已经知晓,就不必回城了,此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好了。”说完不等公孙度回话,郭嘉又对典韦道:“还不拦下明公,速速前往北面的大营。”典韦虽愣,却也听出其间不妥,当即就要动手强行带公孙度离开。公孙度此时已经反应过来,郭嘉必然早就想到了这点,只是为了骗他离开,才假作不知,现在应该算是……图穷匕见?公孙度方欲喝止典韦,强行离开,郭嘉却道:“明公身系冀幽并青数千万百姓安危,当及早离去,否则城内的大军还要分心照顾明公,不可取啊!”公孙度怔了怔,最后只能叹道:“好吧,那就交给奉孝你了。”郭嘉缩了缩脖子道:“嘉胆子小得很,就不回去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已经通知了陈仓曹和各位将军,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当保无虞。”陡然,西北方向传来巨响,虽然离得尚远,但落在公孙度耳中,却是惊雷一般!“不好,已经来了!”公孙度惊呼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这么快,还能躲过乔杨楼的眼睛,办到此事。“明公速走!”郭嘉不复方才的胆小,急声呼道。公孙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郭嘉,只是扫了眼一旁焦躁不安的“集”六人,道:“带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