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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 第22节(1 / 1)

这让她该怎么说。云央那样丰腴柔美的女子,很难有男人不喜欢。就连身边美女成群的重光都来问过她,如若不喜欢云央,便让给他,别让宝贝白白蒙了尘。所以若是她真的说不喜欢云央,那才是奇了怪吧。可是喜欢,还真的说不出口。“你迟疑了,你迟疑了!”怀颂态度略显激动,指着舒刃的胸前吼了两句,“你喜欢她你却不承认!”暗自防范着那根方向飘忽不定的手指,舒刃捂住自己的肩胸,微蹙了眉头。“属下……只想做殿下的侍卫。”被舒刃突然表的忠心意外得收回了手指,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怀颂耳尖有些发烫。“那,那你总有七情六欲的吧,喜欢女子很正常的。男人嘛,就是要喜欢漂亮的女子的。”似是要肯定什么东西一样,怀颂说到这里,还重重地点了下头。“属下是宦官。”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舒刃结束了这个话题,一声不吭地跟在怀颂身后。暗骂自己的嘴贱,又一次伤害到了舒刃,怀颂甚为后悔。偏生怀里的汤锅再次开始散发香味,闻起来异常舒服的热气熏得他有些想要尝上一口。“殿下想喝便走快些,这锅是两层的,内里那层还是滚烫,即便到了秦小姐那处,也仍旧是温热可口的。”看着自家主子那副馋鬼模样,舒刃忍不住出言提醒。“谁要喝了,我是觉得难闻,好好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如此难闻。”被戳破了心思的人下意识地开始反驳。舒刃不予置评,屈指握紧清疏跟在怀颂身后缓步慢行。听雪阁离流云阁虽说算不上远,但不坐车辇而是徒步走过来的话,还是有一些距离的。两个地方之间相隔了一片葱郁的竹林,立府建楼之时,怀颂并未命人将其破坏,反而保留了下来。林间泉水叮咚,让人听起来心旷神怡。可平日里与流水相伴的鸟鸣声却消失不见,不由叫人有些诧异。越是安静的地方越为危险。利箭的破空声传来之时,舒刃腾身而起,清疏瞬时出鞘,回身从箭头处劈开了那支箭羽。随即掠到怀颂身前将他按于背后,反手推着他靠向附近最粗的竹竿旁。“劳烦殿下在此处停留片刻。”怀颂抱着汤锅盯住舒刃清瘦的背后,眼睛一眨不眨。微动了因半天未说话而粘在一起的嘴唇,“小侍卫……”“殿下莫要发出声音,蹲下身子。”身为死士,来人轻功甚好,否则也不会被上头只身一人地派到这戒备森严的慎王府中。能将怀颂身边只有她一人的情况摸得如此透彻,府中自是有奸细无疑。查清内鬼固然重要,但目前却是要将眼前的麻烦利落地解决掉为首要任务。长期在阴晦的暗卫营中训练,包括舒刃在内的所有暗卫,在白日里视力都不算上佳。此时被叶间的日光一晃,舒刃有些恍惚,下意识执起清疏挡在眼前遮挡光线。那人看她似乎眼睛不大好,眸中露出喜色,按了按面具冲将上来欲待偷袭。舒刃早已回过神来,突觉一阵掌风凌厉地袭至后心,弯身轻松躲避过去,握紧清疏回掌相迎。虎口被震得发麻,舒刃胸中气血翻涌,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肩背摔在粗壮的竹竿上,硬生生将其撞断半丈有余。内功不错。忍下喉间险些溢出的猩甜血液,舒刃生怕漏了破绽,仍旧提剑向前冲去。受了舒刃一掌的那人身形也有些不稳,但仍是强装镇定,未再小觑舒刃,拔出腰间的短剑正面迎战。暗自观察着那人的身法,舒刃胜券在握,他被自己那一掌打得臂上都有些发颤起来,只是在稍显频繁的动作中看不出一二。如若只拼掌力,他绝对再撑不住三掌。想到这里,舒刃提起全力,以清疏横在身前保住致命之处,曲臂留下空间,跃至与那人不到三尺之处,骤然出掌。似是对这如电的身法甚为惊恐,那人呆滞了一瞬,背后已然承下了致命的重击。转过身来看清击打他的人后,双目失神地连连后退,终是无法压下喉中的血液,‘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早在小侍卫提起体内全部内力的时候,怀颂便惊怒万分地站直了身体。臂弯里还夹着汤锅,足尖点地,急奔至那死士身后,随意地抬手出了掌,一气呵成。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chapter27“小侍卫?”无法想象只是同别人对了一掌,便能使人晕死过去的体质是有多脆弱,怀颂试探着唤了一声。舒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小侍卫不是在玩他吧?上前蹲下身子对着舒刃的鼻孔戳了戳,再轻轻捏住,仍是没有骤起反抗的迹象。怀颂有些紧张,手上汤锅仍旧抱得稳稳当当。指尖探向舒刃的手腕,确认了脉象稳健,目前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而已,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妈的,他一个当主子的,如今竟沦落到为自家不省人事的侍卫擦屁股的田地。瞅了眼小侍卫脚上的鞋底还算厚实,便另一手揪住他的领口,准备拖着一路走回流云阁。刚出了竹林,怀颂竟一脚踩到了湿润的泥土,满脸嫌弃与崩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将鞋底的湿泥在青石板上蹭掉了半数,仍有些顽固的泥巴粘在鞋子的两侧。怒极地在周遭找了一圈定是没有的布巾,余光突然看到小侍卫身上的玄色衣衫,脑中灵光一闪。站在水木芳华和舒刃的卧房前又犹豫了半晌,怀颂悄咪咪、慢吞吞地将人拉进水木芳华。屈膝用力一顶舒刃的后腰,把人摔进床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怀颂的床褥极厚,所以听起来声音不小,撞在上面也不会痛,舒刃躺上去反倒下意识舒服地正了正身子。伸指再次确认舒刃的脉搏,怀颂这才放心地坐回到桌前掀开汤锅的盖子。他虽不精于医术,但对内力这一块的拿捏却是信手拈来。小侍卫的脉象仍旧沉稳,因着先前受过的内伤,此时无法承受那记重击,只要多加休息便会无碍。那么此时趁着小侍卫晕过去,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尝尝这木棉花猪骨汤了。他倒要看看,舒刃声势浩大地剁了他心爱的木棉树,做出来的汤到底能好喝成什么样子。拿着汤匙刚舀满了一碗,噘起嘴正要凑到碗边,床榻上便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头,好疼……爸爸……头疼……”怀颂咬紧汤匙一脸莫名其妙地侧头看着舒刃。爸爸是谁?他不是喜欢云央吗?不对,他那时候迟疑的意思,也可能是代表他并不喜欢云央。那爸爸是谁?是小侍卫进宫之前的姘头?怎会有女子叫这般难听的名字。怀颂还在内心做着斗争,舒刃那边已经疼得满身冷汗。汗湿透了衣裳又贴回到身体上,冷得舒刃又是一哆嗦。看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折腾,怀颂心下一动,起身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侍卫。”温热的手掌贴在舒刃的胸前,缓缓注入内力,怀颂满意地看着舒刃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再次欣赏地捏了捏小侍卫的胸肌,正想着改日跟他学习一下训练的方法,舒刃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有些迷茫,但仍是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喉头滚动了几下,嗓子里干得不行,舒刃指着桌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自家主子。“你说汤啊,”怀颂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模样,陶醉在自己的体贴之中,“我还没喝,你这不是醒了,我看看你。”舒刃摇摇头,动了动嘴唇,却又被唇角溢出的血丝阻住了话语,仍旧只能伸指朝向桌面。我想喝水。“你已经受伤了,不用再惦记着照顾我了,”内心被这小侍卫的关怀侵袭得一片柔软,怀颂轻抚舒刃汗湿的额发,“你好好休息,本王的乖侍卫。”“……”努力地动着嘴唇,无奈只能发出气音,舒刃懊恼地抠住被褥,顺着衣角拉扯着怀颂的手臂,企图让他的耳朵贴得近一点。不知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还是突然间长了脑子,怀颂竟真的依照着舒刃的想法,逐渐弯下腰身,离她的嘴唇极近。捂住被震出淤伤的虎口,舒刃愣怔地看着地上那摊软塌塌的尸体。有这能耐,还让她在这上蹿下跳折腾半天干啥呢?舒刃指着怀颂,心中想法还未说出,便两眼一黑,像身边那具尸体一样软在地上。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受伤了……颂颂小露身手,还可以撒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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