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便算了,我也不强求。”说罢,便端着食盒离开了膳堂。舒刃手上一顿,无奈地摇了摇头。蹄髈是美肤利器,武田自是不知这一妙用的,估计是因着它的腻人油脂才偷偷蒸来吃,只可惜浪费了好的食材。那就让她带来一手令人心醉神迷的东坡肘子吧。菜式虽是经典,看似在哪里都能够吃到,但是尚品却是属实难求。若是说她做的其他菜式能够达到七分的水准,那东坡肘子她便可以自信地说是在九分左右。今日外面的天气冷了一点,正好应该吃些高热量的食物。瞅着一旁的蒜泥,舒刃轻笑一声,这武田属实是没有什么关于吃的花花心思,只会蒸熟了蘸着蒜泥和酱油。“进来吧,如果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做肘子。”早就看到了武田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小动作,舒刃低头认真清理着已极难寻见的猪毛,并未回头。“舒侍卫,你怎会知晓如此多的菜式?”武田哼哧哼哧地进了屋,他早知舒刃的武功非凡,也并无被发现的尴尬,笑呵呵地凑到舒刃身边。舒刃没答话,全神贯注地调配着酱汁和香料,武田见状也未再打扰,也端正了神色靠近案板学习起来。“想做好吃的肘子,就必须要有耐心,你要坚持一两个时辰都坐得住板凳,才能做得好吃。”调好了香料包,舒刃用手臂拢了一下额发,回眸看向武田,用目光询问他是否能做得到。武田自是连连点头。“肘子的皮下脂肪非常丰厚,需要去除它的油腻口感,如若用酱油上色,会导致它油腻感的加重,所以应当用水煮,并且将冰糖溶于少量的水中,慢慢地熬出焦糖色来,颜色也会漂亮,并且不会有多余的油脂。”一提到自己爱好的领域,舒刃的话便有些多,也不管武田到底有没有消化,便一嘟噜地都讲了出来。将蹄髈扔进锅中,添水至没过其上,煮至软烂。“舒侍卫这样做是想让那些油脂进到汤汁里面,消除肉里的油腻感吗?”对于新鲜菜式,武田也甚是好学。有这现成的师傅在身边,难免有些跃跃欲试,得到肯定之后,便回到了冰室里扯出一堆蹄髈,三下五除二地洗净去了毛。面前六七坨肘子让舒刃哭笑不得,被最后一个扔进去的蹄髈溅到了脸上几滴油水,舒刃失笑一声,“你这是将府中的猪腿全部偷偷剁下来了?”“殿下有钱,府中的猪也多,殿下的膳堂自是要多分几头猪。”武田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挠挠头,将缘由说了出来。擦去脸上的水渍,舒刃指着另外一口锅开口,“都捞出来,你去那边。”原想跟着师傅蹭个锅,却被无情点破,只得将蹄髈一个一个地从锅中捞出,时不时不甘心地回头偷师。膳堂院外传来了轻俏的脚步声,是个女子无疑。舒刃还以为是云央来找她,门响回头时却看到了青栀。“舒郎君,殿下叫您去听雪阁。”“何事?”放心不下手中即将出锅的东坡肘子,舒刃瞅了青栀一眼后,便回头看起了火势。那小倒霉蛋不是说不强求,现在怎的又放不下来面子,不亲自来寻她了?转念间,舒刃又反应过来她自己最近竟变得有些娘们唧唧。她是个侍卫,本就该主子命令她做什么,她就该做什么,何来问何事,又何来去不去的权利。正在她犹豫思考之间,青栀又开了口。“殿下说您若是问何事,或是说不去,就让奴婢告诉您,待他回来便将您扔进马圈。”“好,你先回吧,我马上就过去。”舒刃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将蒲扇扔进武田怀中,伸展了一下腰身。“煮糖色要有耐心,待糖浆粘稠起泡开始变成金黄色要尤为小心,切勿烧焦,收汁时肘子已经皮松肉烂,切记小心翻动,我……出去走走。”她不是怕马,只是单纯喜欢走路。还未到听雪阁门口,舒刃便看到了自家主子满脸悲怆地从院门口迈出,看到她后便大步跑过来,一把扯住舒刃的手腕。“快点,小侍卫,用力抚摸我。”作者有话要说:舒哥:各位兄弟,有句妈卖批我是当讲不当讲?第39章 chapter39舒刃低头瞅了眼自己很硬很硬的拳头, 咬牙压下打人的欲望。“殿下此话怎讲?”神秘兮兮地揽住他的腰,怀颂低头将嘴唇凑到舒刃耳边,挡着手指指向芙蓉亭, “茵茵在上面看着呢,她偏说你我之事, 完全是我一厢情愿。”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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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温热的气息呼到耳畔痒痒的,舒刃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这小倒霉蛋倒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属下为何要这样做?”话音刚落, 手心就被塞进了一张微软的纸票。凭借着对金钱的敏感, 舒刃几乎瞬间就摸出了面值, 将银票拿到与怀颂之间的隐蔽之处偷看了一下上面的数额, 舒刃满意地点点头。“摸哪。”“这儿,”指了指自己俊逸的脸庞, 怀颂脱口而出,感觉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一般,就等着她问了, “摸得用力一点。”真是奇怪的要求。默默打量了两侧的脸颊哪处比较好下手, 舒刃揣好银票, 抬手摸了上去。怀颂虽为男子, 但肤质细腻, 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上面, 竟有些不敢动,生怕磨坏了那张上等的面皮。“说, 说喜欢我。”声音细若蚊蚋,就怕芙蓉亭上的人无意听到,他便会丢透了人。过分了。“殿下,属下真的好喜欢您。”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些肉麻的话,舒刃凑近怀颂耳边, “殿下,这句也是要加钱的,按字数收费。”怀颂瞪大了眼,“我真是后悔当时拉着你说喜欢你,放重光和昭阳他们两个其中的任一个,也不会朝我索要钱财!”“可是属下身材小巧,符合您的择偶标准啊,心仪且合适的货品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想到重光和昭阳几乎与怀颂一般高的身量,舒刃自信发言。若是跟秦茵表白时,被拒后身边只有重光和昭阳,估计他宁愿从芙蓉亭中跳下去,也不会选择扯过重光亲上一口。心思被洞察得无处藏匿,怀颂恨恨地瞪他一眼,“黑心侍卫。”两人间的斗嘴剑拔弩张,可这一幕看在芙蓉亭中的两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小姐,您说会不会真的像慎王殿下说的那样,他和舒侍卫是两情相悦的啊?”连翘朝掌心吐了个瓜子壳儿,趴在秦茵腿边的软垫上偷偷向下看。“我才不信。”压根从心底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秦茵自是不会无聊到跟着连翘一同趴栏杆看热闹。“可是慎王殿下听您说不相信之后,立刻就命人叫了舒侍卫过来,看舒侍卫过来的速度,当真是情投意合的模样。”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兴奋地瞅着院外两个凑得极近的男子。“舒侍卫是九哥哥的属下,属下听主子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他再厌恶九哥哥,他也要听命于他不是?”秦茵言之凿凿,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连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附和秦茵的聪明才智,可眼前看到的事实瞬间推翻了连翘刚认定的心中所想。“小姐小姐,慎王殿下和舒侍卫抱在一起了!”秦茵:“!!!”狼狈地蹬上了绣鞋,秦茵急忙蹲下身子,同连翘一起蹲在栏杆下偷窥。舒刃被怀颂圈在怀中一动不动地站着,两人的头贴在一起,似是情人间的私语。“九哥哥太过分了。”眼眶发酸地盯着下面两个人,秦茵几乎要哭出来。“京中闺女那般多,九哥哥怎的偏生要找个我喜欢的男子?”“小姐喜欢舒侍卫?”连翘喜滋滋地向自家主子投去一个‘终于被我逮到了’的眼神,扭捏地推了一下她的肩头。被亭中的追打笑骂声转移了注意力,舒刃主动停止了和自家殿下的讨价还价,指指听雪阁,“殿下,您不上去看看?秦小姐在叫。”“我不可过度地关心于她,否则会让她想歪的,”怀颂心痛地摇摇头,“在我学成之前,每日只来送点菜肴什么的,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你还挺像个人。“好的殿下,属下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要回膳堂看看锅了。”惦记着自己的那东坡肘子,另一个也是不想看这倒霉蛋的舔狗样儿,舒刃未等他说别的,急急地就想告辞。“你锅中做了什……小侍卫?”怀颂难以置信地指着扬长而去不听他说话的舒刃背影,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还没迈过膳堂的门槛,怀颂便险些被香了一个跟头。严肃地大步走进屋中,寻找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