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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 第71节(1 / 1)

作者有话要说:颂颂:懂什么,这是护妻的一种方式第71章 chapter71“小九, 你的小侍卫能文能武,放在你这儿都有些屈才了。”怀玦懒懒地转动手中的酒杯,拄着下巴看舒刃。被他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 但终归是让他放弃了看她舞剑的想法。舒刃毫无耐心地瞪了他一眼,走回重光身侧侍立。“实不相瞒, 孙儿也觉得他屈才,”怀颂低头专心嚼着嘴里的东西, 筷子指指怀玦面前的菜, “这个好吃, 您不多吃些?”怀颂背对着舒刃, 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和表情,只是很惊讶怀玦竟然真的接受了他的建议, 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复又吃了起来。用过了晚膳,舒刃眼睁睁地看着这爷孙二人执起彼此的双手, 亲密地走进水木芳华。作为一个冷静自持的旁观者, 她掩目蹲在门边的廊下洗了漱, 匆匆回到床榻上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爷孙情。直至深夜时分, 怀玦才伴着大雪离开王府。舒刃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开流云阁, 这才安心地阖上眼睛。屋顶的瓦片突地响了一声, 舒刃下意识捂住了腹部,警惕地坐直身体, 另一手在身后摸索清疏。因着大雪下得极为厚重,人踩在浮雪上,声音听得不太真切。舒刃继续听了一会儿,仍隐约察觉有脚步声在檐上徘徊,未再迟疑, 拔剑出鞘,直接将清疏掷了出去,泛着寒光的长剑立时贯透屋顶,留下一个没有梦想的窟窿对着半尺的星光。呼。难道真的是她太敏感了?冷气贯透整间屋子,舒刃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吸着鼻子去扯棉被。隔壁的怀颂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穿着中衣就跑了出来,树上的赤奋若也如临大敌,手握重剑跟在他身后走进屋中有人。“小侍卫?他没伤到你吧?”舒刃微微皱眉。他?难不成怀颂知道来人是谁?“回殿下,属下无事。”舒刃扯过被子挡在腹前,捋捋蓬乱的头发,低头回话。“你向来体寒,这屋顶漏了这么大个窟窿,睡上一晚还得了?走,去我房里睡。”看他这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舒刃好像突然明白房顶上的人是谁了。难不成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她没有给秦王舞剑,他这个做孙子的来给皇二爷报仇了?没有道理啊,他之前不还说她胖,不让她舞剑吗?有钱人的心思真难猜。不过他现在存心刁难她,如若不让他如愿,说不定明日还会起什么幺蛾子呢。想到这里,舒刃叹了口气,裹紧身上的被子,“殿下,属下只配冻着,您快回去安歇吧。”怀颂:“为何?你就想这样冻着?”他费尽心思布了这么个局,还牺牲了他昂贵的琉璃瓦片,结果就得到小侍卫这么一句话?听到他的问话,舒刃的白眼翻到了脚后跟。想这样冻着?除非她有病。人话狗话都被这犊子说尽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是,殿下,属下……身体燥热,喜欢凉快一点的天气……”咬住已经有些打颤的上下牙齿,“就这样……正好。”“我,我……也喜欢凉快一点,我的卧房里太热了,”怀颂应景地抖抖单薄的中衣,站在屋中环视一周,“我看你这屋子就不错。”舒刃:“???”“赤奋若,去将本王的被子抱来。”说完便不管不顾地蹬了鞋子爬上床榻,破解舒刃在被子里默默抗拒的身法,像条黑鱼一样呲溜滑地钻进被褥中。赤奋若应声而去,还没等迈进水木芳华,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扯住,他下意识抽出重剑就向身后劈去,却被那人一把攥住手腕。“嘘。”重光拉下脸上的面罩,食指放在唇边阻住赤奋若的滔天疑惑。一主一仆盖着一床棉被,呆坐在不大的床榻上相视无言。舒刃内心狂跳,有些摸不清这小倒霉蛋今日的路数。但此情此景她也不敢随意开口,只在被子里偷偷虚按着腹部,以防他突然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怀颂埋怨地叹了口气,“哎,这府中的暗卫,办事效率越来越差了,只是叫他拿床被子,难不成是去做被子了?我也只好和你盖同……”“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她向来不拖沓,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蒙着面巾从玄雍城的主街屋顶一路奔到皇家校场。一眼就望到了怀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武将装扮的怀颂。即便她平日里再觉得他是个憨傻的皇子,此时也没办法再昧着良心说出他半点不好。内里仍是靛蓝的布衣,领衽密实地交叠,袖口被护腕收绑着,身披银灰重铠,同色的银冠箍在发顶,劲瘦的腰间系着狮蛮玉带,越发衬得人腰细腿长,容色无双,可皙白的手背上却挂着一处三寸多长且仍在滴血的新伤。舒刃目光聚在那伤口上,微微蹙眉。原以为按照常规操作,他下一刻就应该开始抱着舅舅的大腿开始嚎哭了。却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掌随意地蹭了一把渗血的手背,掂掂手中的重弓,满脸笑意地不知在跟司徒崇说些什么。突然他回头朝着舒刃的方向看过来,吓得她猛一缩头,下巴重重撞在屋檐上,顿时磕得破了层皮,还咬到了舌尖。“快到晌午了,今日提前开饭。”怀颂回头吩咐副将,顺手把手中的弓放到架上,笑眯眯地叉着腰看那些为他欢呼的士兵。校场上的人一时散得一干二净。“殿下,属下去帮您取被子。”舒刃急忙打断他还未出口的话,草草地耙了下头发便要下床穿鞋。肩颈却被人一把捞住,按回坚实的怀中。“小侍卫,你就这么讨厌我?”被他勒得直反胃,舒刃被动地伸着舌尖拍打他的手臂,“要,死了,属下要死了……”怀颂松了力气,将人扯回床榻,像抱着婴孩一样把舒刃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他。“你讨厌我吗?”不知是因着屋中太冷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那双眼睛里泛着水汽,叫人不忍说出让他多生一丝委屈的狠话。“不讨厌,只是尊卑有别。”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口中说出的尊卑有别此时便显得极其没有说服力。怀颂的耳朵只听得到‘不讨厌’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躺在枕上,将人往上一拉扯进怀中,“我不管其他,只要你不讨厌我,你就得和我一起睡觉。”这算什么道理?不过他是主子,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由不得她说了算。她能保证的就是护住肚子,整晚不合眼。鼻息间飘进怀颂领口特有的苏合香,舒刃困倦地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闭……一……会……儿……晨光正浓。被清疏戳漏的屋顶似乎是不太甘心,报复性地透着刺眼的光。晃得舒刃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操。她怎么又睡着了。不过睡得倒好,往日醒来腰酸背痛,今日竟觉得浑身轻便,丝毫不觉疲累。只是,她应该没说什么欺人太甚的梦话吧。“舒侍卫,殿下去校场点兵了,命奴婢伺候舒侍卫漱洗。”青栀穿着淡粉色的夹袄,衬得粉扑扑的小脸喜庆可爱,手中端着盥洗盆朝舒刃走来。“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来,舒刃突然感觉这屋中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叫人冷得打颤,不由诧异地扫了一圈。“舒侍卫,今日寅时刚过,殿下就起来了,吩咐着小厮们将他屋中的火盆和暖炉都搬过来,说是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奴婢瞧着殿下对舒侍卫的这份上心啊,和听雪阁那位主儿都相差无两呢……”来不及去听完青栀说的其他话,舒刃的脑中滚动播放着‘出征之前的这几日,就在舒侍卫房中歇下了’,表情如同被雷劈了般狰狞。“瞧给舒侍卫乐的。”听闻她这样说,舒刃保持着面上的表情,好奇地低头看向水面,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乐?洗漱过后,舒刃怏怏地靠在松软的床褥上抠着手指。怀颂这倒霉蛋究竟想干什么。摸索着臂上有些松垮的软肉,舒刃猛地坐起来。安逸日子过得惯了,竟让她一度忘记了自己的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