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扶住师尊,放轻了声音安抚秋月白:师妹小心脚下。秋月白这才满意,身体柔若无骨地向她靠过去,浑身的重量几乎都要赖在她的身上。秋月白并不重,靠过来时,傅七只觉得她轻得像一根羽毛,眼中情绪忽然一暗,师尊受伤这般严重,现在是失忆,那下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忽地停下动作,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找了好一阵才找出一小瓶丹药递给秋月白:师妹,你刚刚与魔道人打斗时不小心受了伤,你先服用一些止血丹吧。秋月白望着止血丹,眼中立马含了氤氲的眼泪,她泪眼朦胧的模样看过来,傅七刹那间方寸大乱。她急忙说道:师妹只是受了些小伤,并无大碍。真的吗?她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楚楚动人,神色担心极了。待傅七肯定地颔首以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望过来,师姐,你真好。刚刚一定是你大展英姿出手把我从魔道人手中救下的吧?秋月白委屈地皱了皱鼻子,我体内的经脉千疮百孔,都没什么灵力,若不是师姐你出手,我肯定就要死在他们的刀下了。想到那样恐怖的模样,秋月白浑身瑟瑟发抖地挽住她的手,师姐,魔道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傅七抿了抿嘴唇,好半晌后才艰难地开口说:因为我。她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因为我是魔族。她不敢直视秋月白的表情,生怕从她脸上看到震惊,看到厌恶的情绪。师尊失忆,她好不容易能够与师尊亲近起来,虽然只有短短几炷香,但她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即使师尊现在抛弃她而去,她也心甘情愿。可一只手软软的伸了过来,她温暖的掌心轻轻贴在傅七的手背上,娇娇软软地问:那你,以前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傅七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她望过去。秋月白一脸愧疚,我以前是不是没有好好保护你?我是不是让你受了很多的委屈?或者将你放在一旁置之不理,任由其他人欺负你?秋月白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指腹轻轻在她掌心画着圈,对不起。傅七愣愣地望着她,师尊模样生得极为出挑,眉眼如诗似画,好看得几乎不讲道理。她含满了歉意的软绵绵的视线望过来,当即就要勾得人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傅七听见自己下意识地说道:不怪师尊你,师尊你不顾一切地保留我活在人间已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她不由自主地想,她从未见过比师尊更好看的女子,师尊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有错?错的都是自己。话虽如此说,秋月白还是满脸的低落,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她一脸坚定道:你放心,等我伤势恢复了我来护着你,到时候三界之内谁都不能欺负你。傅七情不自禁笑弯了眼,姣姣如天上月,她轻轻应道:好。秋月白受了伤,便正大光明地赖在傅七的胳膊上,傅七比她高,有魔气护体后带上她一个娇弱不能自理的女子轻而易举。秋月白见周围始终只有自己两人,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忍不住问:只有我们俩下山了吗?其他人呢?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与他们走散了,不过待到了平宁镇就能与他们汇合了。傅七解释道:此次南华真人与寒芝仙子等峰主带领弟子们下山历练,地点就定在平宁镇。此处距离平宁镇还有段距离,加上天色已晚,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简陋的客栈。傅七本想开两间房,可秋月白水汪汪的眼一看过去,傅七已到了舌尖的两间便不由自主地变为了一间。她看见自己话音落下后,师尊脸上立马笑颜如花,无比满足。秋月白紧紧贴着傅七,脸颊连着脖子红成了一片,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七,然后轻轻垂头,眼睫轻颤着道:师姐,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一个人害怕。稍刻后,她轻轻软软的声音重新响起:我想跟师姐你一起住。傅七心脏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脸上不知不觉地升起一股热气,她面上一派镇定,实际早已紧张得同手同脚,师妹别怕,有师姐在,师姐会保护你的。师尊一下子亲昵地靠了过来,语气满是庆幸:还好有你在,不然若是我一个人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无条件的依恋让傅七不由自主地担起了保护师尊的责任,眼见师尊浑身衣袍都是血,傅七转身招呼店小二打来一盆热水,又让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试了水温后,傅七拉上屏风:师妹,你先洗洗身子。一双楚楚可怜的眼迅速望了过来,她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满眼的紧张。傅七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解释道:我就在一旁,哪里也不去。她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浅浅一笑:好。旁边传来轻轻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余光里雾气氤氲,投落在屏风上的影子忽明忽暗,依稀能看清师尊娇美的身躯。傅七眼睛像被烫了一下,忽地移开了眼,却又像入了魔,止不住地看过去。傅七一边不身不由己,一边懊恼自己禽兽不如,竟敢对师尊大不敬。可她怎么也控制不了,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描摹着师尊清艳的眉眼,精致小巧的鼻,红润的嘴唇,她的每一处都让她惦念不已。秋月白泡在热水里,轻轻浇洗着长发,系统在一旁看热闹:宿主,你再这样逗下去你的好徒儿就要欲.火焚身了。闻言她轻轻一笑,我倒是求之不得。但她谅傅七现在也没这个胆子,顿觉无趣地起来擦干了身上的水迹。傅七让店小二找的这身粗布衣服有些宽大,秋月白随意往身上一套,香肩半露着莲步走出去,师妹,我洗好了。傅七抬眼,猝不及防望进她温柔多情的眼里。秋月白长发并未绞干,发梢还在滴着水珠,贴着她白皙干净的肌肤,活色生香。傅七脸嘭的一下变红,她赶紧挪开眼,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师、师尊,你先进屋吧。她作势要去将水换掉,秋月白却轻轻拉住她,满眼可怜:我饿了。我这就去叫吃食。傅七慌忙地缩回手,被师尊碰过的地方每一处都是烫的,烫得她心底一片大乱,甚至来不及顾及师尊害怕的心情便匆匆跑出了房间。秋月白站在原地笑,模样尤为开心,但很快傅七便回来了,身后还多了一个人。秋月白回眸望去,在望见寒芝仙子的刹那,她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怎么又来一个。勾引徒儿已经足够吃力了,再来一个我可吃不消。系统觉得宿主确实是有些失忆在身的,便提醒她:宿主,寒芝仙子跟你是死对头,她不会喜欢你的。寒芝仙子原本跟弟子们走得好好的,不料却突然遭到了魔道人的埋伏,那些人盯准了她修为高深,便卯足了劲儿打她,手段之卑鄙狡猾,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她一边要护着徒弟,一边又要应付魔道人,打着打着便跟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客栈,寒芝仙子正打算歇息一晚再赶往平宁镇,却不期看见了傅七那张熟面孔。她下意识的想扬起灵剑将傅七斩杀在这里,却忽然想到碧霄也消失了许久,她悄悄跟着傅七走过来一看,果不其然。她望见碧霄回过头来,眼里含着笑,一颦一笑皆是风流多情。心头狠狠地跳了一下,寒芝望着她即使身着粗布衣裳也遮不住秀丽容颜的模样,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知廉耻!平日碧霄在人前端的是清贵高雅,高不可攀,没想到私底下却是这般作风。那故意不将衣裳穿好,裸裸.露露的模样跟俗世里的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你是魔族中罕见的素阴之体,只要你学会了控制体内的魔气,日后三界上下将无人是你敌手。说完后,秋月白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丧,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她连忙踮起脚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双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连连说道: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许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师尊突然靠过来,温香软玉,她指尖温凉,突然贴上耳朵,傅七浑身下意识一颤。她怔怔地望着师尊自欺欺人的模样,脸蛋发烫,思绪却不禁集中在师尊刚刚的一番话上,原来她不是废物,而是绝顶的天才?只要冲破体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厉害的人?!她一颗心怦怦乱跳,眼中不知不觉升起几分炙热,她过于高兴,忍不住轻轻抱起师尊的腰,欢喜道:师尊,这是真的吗?傅七动作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师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经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师尊的腰很细,极软,淡淡的温度传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是徒儿失礼了。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来,又突然被她放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怀里。傅七没有察觉,她便维持着姿势待着不动,口中恼羞成怒地说:那你不许告诉别人。傅七连连小鸡啄米般点头,她轻轻勾下脑袋:除了师尊,我谁都不说。秋月白这才作罢,悠悠反应过来两人此刻暧昧的动作,她连忙离开,一脸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东张西望,水盈盈的眼满是懊恼。她轻轻咬住嘴唇,片刻后转身便跑,我在楼下等你。她身子婀娜,跑起来宛若一只翩翩蝴蝶,步步生莲,眨眼间便消失在傅七的视线里。傅七怔怔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荒诞香艳的梦中。在梦中,师尊也是这般羞色难愤,倔强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负,直到浑身发软,发髻微乱。傅七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什么东西落在师尊身上,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秋月白演得太卖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寒芝下意识扶住来人的腰,待看清对方是羞得面红耳赤的碧霄后,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连连后退,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你怎么不穿我给你的裙袍?她暗暗打量对方,却发现碧霄皮肤雪白,明艳动人,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气质衬得更加矜贵清浅,天上地下无人能比。若是叫别人看了去,简直是有辱昆山派的名声。寒芝面若寒霜,不自觉地冷着声开了口,碧霄,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傅七见状下意识解释说:师尊与魔道人打斗时弄脏了衣袍,只能将就这身先穿着,待到了平宁镇后再购置新的衣物。她话音刚落,寒芝立马扔出一套衣袍,转身便走。我昆山派可丢不起这个脸。秋月白接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她眼中笑意潋潋:这个寒芝,有趣。系统心中大惊,宿主不会又把主意打到寒芝头上了吧?秋月白并没有领寒芝的情,她固执地穿着粗布衣裳,傅七将衣物叠放在一旁:师尊,寒芝仙子是您的师姐秋月白眼神看过去,清清冷冷,明明含着笑意,傅七却不知不觉停下了话,片刻后才重新道:你就将这衣物换上吧,免得明日遭寒芝仙子冷眼。她苦口婆心,秋月白却执拗地将寒芝的衣物推到一旁,我不喜欢她。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她讨厌我,所以我也不喜欢她。傅七劝不动她,只能任由她去了,想着师尊美貌动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秋月白脸上显出些许疲惫,傅七立马起身熄了灯,师妹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她与师尊身份有别,即使师尊再三阻拦,傅七依旧抱着被子打了地铺。她身份卑微,怎敢奢求与师尊同床共枕?秋月白心中失望,又不能强求傅七,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裹成一团。傅七一夜没有睡好,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争先恐后的浮现师尊朝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起来那么美,眉目间尽是妩媚多情,每看一眼都会飞蛾扑火般沉沦半分。她辗转反侧,喜欢极了师尊现在失忆的模样。师尊不再高高在上,对她也极为依恋,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成为师尊的依靠。傅七抿了抿嘴唇,心中却有些忧色,师尊突然失忆,不知道何时她又会突然恢复记忆。若是她想起她失忆时自己对她百般不敬,不知她会不会惩罚自己。但师尊失忆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她再也记不起萧渡了。这个名字随着她的失忆变成了一盘散沙,风轻轻一吹就散了。可到了平宁镇后,萧渡总会出现在师尊面前的,师尊对萧渡一往情深,若是萧渡的出现成功唤醒了师尊的记忆呢?傅七脑子里不停乱七八糟想这些的后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却丝毫未睡,毫无睡意也就罢了,现在还尤其精神。床上的人施施伸了个懒腰,傅七撑起身体望过去,正好和师尊清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来,师姐,昨晚你睡得如何?傅七神色平静道:我睡得很好。她服侍师尊起床,手脚利落地为师尊打开热水,将帕子上的热水绞干了才递给师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过,眉目间满是感激,谢谢师姐。她忽然想到什么,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昨天那个寒芝不会要跟我们一起赶路吧?傅七一怔,寒芝仙子与我们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秋月白脸色立马变得非常不情愿,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娇,师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见她。傅七嘴角苦涩,心想若是师尊您亲自出面恐怕还有两分效果,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寒芝仙子哪里肯听她的话?她只能安慰师尊,寒芝仙子很厉害的,有她在,师妹你一路无忧。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开一层封印,就不需要与寒芝仙子为伍了。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绪,立马听话地缩回手,乖巧道:我听师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语气轻软:你不要难过。傅七惊诧于师尊对她情绪的敏感度,她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够强大,不能保护你。明知师尊会想起来这一切,傅七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她认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师妹,以后我一定会变成三界最厉害的人。眼前的人浅浅笑起来,眼底都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