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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1 / 1)

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失败一词。她拿出手机,久违地拨通了连笙的号码,开口便是一句,连笙,我想你了。如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勾起,秋月白背对连御,放软了声音娇娇开口,今天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吗。连笙一怔,她知道这些天白娇娇正在跟姐姐闹别扭,她有心想去找白娇娇,可姐姐却总是把气撒在她的身上,致使她无暇分神。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白娇娇,白娇娇那让她惦念已久的身姿总会出现在午夜梦回时,让她心绪久久无法平静。连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句好刹那间脱口而出,下班后我来接你?不用了。秋月白摇摇头拒绝道:我自己打车过来就好。她的语气有些紧张,要是被你姐姐发现就完了。连笙心中瞬间欢喜起来,那你自己注意些安全,我在家等你。秋月白握着手机笑得尤其灿烂,连御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已经有好几天不曾这样对自己笑过了。她捏紧了手指,恨不得将女人逮回休息室里狠狠教训一顿,可一个眨眼的功夫,秋月白已经拿起包起身准备离开。连御看向孟贞,孟贞立刻会意叫住秋月白,娇娇,现在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秋月白回头,一脸不以为意,那我就请假吧。孟贞又回头看连御,连御掀了掀眼皮,孟贞又立刻会意,可你没病没痛的,理应不该给你批假。她说来说去,女人终于觉得烦了,有脾气地扔下一句那就直接把我开除好了便翩翩消失在总裁办里。孟贞心惊胆战的回头,连御整张脸已经如锅底一般黑,她浑身气势凌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个人助兴。许久不曾见过连笙,秋月白还特意回家仔细打扮了一顿,当管家询问她的去处时,秋月白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今天连御说她什么时候回家了吗。老管家摇摇头,大小姐近几日忙,都是接近凌晨才回来。听完秋月白鼻中顿时发出一声冷哼,不冷不热道:那可真是辛苦她了。老管家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初见到白娇娇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女孩儿温柔懂事,还听话,一点也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心机。最主要的是,老管家观察了她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这女孩儿并不是为了大小姐的钱才跟她在一起的,她是真的喜欢大小姐,所以才愿意顶着那些流言蜚语安静待在她的身边。一个贪图钱财,心思不干净的人又怎会每时每刻望向大小姐的视线时都是满眼的爱意?喜欢一个人是装不出来的,尤其是眼神。所以即使连夫人再三.反对,老管家心里也已经默默地承认了白娇娇的身份。只是,这几天也不知道大小姐是如何惹怒了这般仙女一样的女孩儿,让她发这么大火。老管家不禁暗地摇头,大小姐厉害是厉害,就是人太木讷了,一点也不像二小姐那样会讨女孩子欢心。大小姐要是再这么下去,哪天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连笙早早的就回了家做饭,快到七点钟的时候,家里的门铃终于响起来,她急忙冲过去将门打开。先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随着清风递入鼻息,随后才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刹那间便叫人被惊艳得愣在了原地。今天的白娇娇干净清纯,像极了连笙见到她的那个晚上,浑身上下都美好无比,让人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秋月白望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轻笑,她悄悄红了脸颊,羞得握着拳头轻轻捶了一下连笙的胸口,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趁机抬手捂住通红的脸颊,小声问道: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连笙下意识摇头后回过神来,一颗心不争气地飞快跳动,几乎恨不得挣脱她的胸口。连笙已经见过白娇娇无数次,可这一刻,她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般手足无措,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孩,不知该如何面对心爱的女孩子。她浑身僵硬,一时间竟同手同脚起来,先进来吧。秋月白面庞含笑,双眼弯成了天上皎皎明月,眼底下的肌肤莹亮,仿佛全身都在发光一般。连笙百般紧张,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直到秋月白轻轻地用手背碰了她一下,她方才打起精神,结结巴巴地说:你随便坐,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就好。厨房里还煮着东西,我先过去看看。她说完就想落荒而逃,逃到厨房里独自透透气,平复一下心情。可一只温凉的手却飞快地勾住她的手指头,连笙茫然回头望去,看见对方笑得妖妖娆娆,我陪你一起去吧。连笙一颗心迅速鼓胀起来,又酸又涩,却又欣喜无比,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她直接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秋月白迟迟没有回答。秋月白眨了眨眼,故作伤心地缩回手,你不喜欢就算了。没有。连笙下意识说道:我没有不喜欢。她语气急切无比,秋月白终于笑开,我逗你的。她率先略过连笙轻车熟路地朝厨房走去,她一走远,连笙立马松了一口气,直到平复了些心情后才飞快追上她。她拦住秋月白,烫,我来吧。连笙心里欢喜,话也多了起来,你就在这里看着我弄好了。我记得你最喜欢吃乳鸽汤,喝蟹黄豆腐羹和冰糖银耳,以前你每个星期都缠着我要吃,如今你跟着姐姐,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给你弄过这些。连笙垂着头弄菜,声音低沉,看似不经意,却极为精明。从前陪着白娇娇去吃这些东西时她还有些不耐,可后来不知不觉便成了习惯,导致白娇娇离开后她许久都未曾适应过来。她总是想起以前的那些事,那时的白娇娇单纯又干净,非常容易就能满足。可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连笙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本来只是随口说一句,压根没有期待对方会回答,可她耳畔却确确实实地响起一句,从来没有。连笙愕然回首,秋月白脸上扬起一抹故作坚强的笑,她那么忙,怎么可能有时间给我弄这些呀。连笙听着心口一痛,她张了张嘴,又听秋月白说:一周七天,她能陪够我十二个小时就已经很不错了。秋月白失落地低头,而且,我是她的秘书,她的衣食住行全都是我操办,我帮她都忙不过来,即使再想念从前的味道又能如何?女人压抑的声线一下子将连笙拉回了从前,她不禁上前,情绪有些激动,那你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你明明可以甩掉她,跟其他的人好。比如自己。秋月白却是摇头,哪有那么简单。连笙,我家境不好,从小就受人欺负,直到后来遇到你,我才终于扬眉吐气,不再任人鱼肉。秋月白抿唇笑了一下,可是,后来连你也不要我了。连笙心急想要为自己辩解,却被秋月白打断,我不想再随随便便被人拿捏欺负,所以我一定要嫁入豪门。我的妻子一定要是可以呼风唤雨,权势滔天的人。而连御她刚刚好满足我所有的条件。秋月白仰头看她,如今我能接触到的这样厉害的人,只有连御一个。连笙听完心不禁砰砰跳,所以如果坐到姐姐位置上的那个人是自己,白娇娇便会临阵改变主意嫁给自己吗?连笙口干舌燥,她努力压下心头的狂喜,眉目间仍旧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娇娇,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就像你姐姐那样得到我。我的身,我的心,将我彻底占为己有。连笙猝然抬眼,心头猛跳。连御再次抬眼朝房子看了过去,刹那间,她心口一紧,神色在望见窗边两抹几乎贴到一起的黑影时瞬间阴沉下来。她眼中终于氤氲起怒意,毫不迟疑地将车门狠狠打开,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进了房子。白娇娇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敢这样?自己还没有正式将位置让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急不可耐地去勾引自己的妹妹?!连御气得胸口刺痛,她一张脸冷若冰霜,步伐快到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抵达房间门口,一脚踢开了房门。她看见白娇娇坐在床尾,手掌向后撑在床沿,白皙的脸庞高高仰起,正一脸渴求。你再等我两天好不好?秋月白满脸疑惑,但连笙语气真诚,她便犹豫着点了头,笑着说好。连笙终于放下心来,眼梢高兴得快要飞起,秋月白将她的模样收进眼底,情不自禁问她:连笙,你以前但后来想到什么,她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嘴巴。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想,只要娇娇肯再等自己两天,等自己成功了,自己会用足够的诚意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连笙厨艺不错,她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只可惜秋月白吃得并不多。她虽然心中遗憾失望,但也知道白娇娇的胃口本来就不大,更何况现在她还在跟姐姐冷战,自然更没有什么心思了。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直到最后彻底清闲下来,她无所适从,只得打开电视,让气氛显得没有那么冷清和尴尬。从前她与白娇娇相处时最为轻松自在,可现在跟她在一起,她却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连笙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和沉重。连笙努力找话题,试图勾起白娇娇从前对自己的情意,她处心积虑,最后终于有所成效。女人充满了绵绵情意的眼看过去,连笙心头一动,却看见对方失落一笑,连笙,对不起。她突然道歉,让连笙始料未及。秋月白垂着眼,以前我那样说你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会。连笙轻声说道。她怎么会怨恨娇娇?她喜欢她都来不及。秋月白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笑起来,以前是我太自私和固执了,我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也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想一想,我只顾着自己。她贴身靠过去,请你原谅我。连笙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变得僵硬,她梦寐以求白娇娇的亲近,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敢看她情意波动的眼。她扭开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也有错。听她这么说,女人终于坐回去,连笙跟着喘气,却有对方好闻的体香猝不及防的撞入鼻息,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重新搅得方寸大乱。连笙手指轻动,忍不住低低唤白娇娇的名字,娇娇,跟我复合好不好?秋月白抬眉看她,迟疑万分。连笙不禁握住她的手,娇娇,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给你。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秋月白还没有回家。老管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通知连御一声,他联系上正在公司加班的连御,委婉地提示道:大小姐,白小姐现在在你那里吗?连御接起电话,闻言倏地抬眼,她出门了?是,晚上六七点钟出去了一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老管家说:我原以为她是在你那处话音未落,连御那边已经结束了通话。她绷紧了脸庞拨通白娇娇的号码,扬声器里响起的却是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连御不死心,可连拨了好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她终于紧张起来,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外套就走。孟贞下意识跟上去,连总,发生什么事了?连御本不想理会孟贞,可鬼使神差的,她停下了脚步,娇娇不见了。孟贞一愣,白娇娇失踪了?怎么可能。白娇娇那么精明,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会不会是在连笙那里?话脱口而出后,连孟贞自己都愣住了。连御锋利的眼神看过来,孟贞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也是随便猜的。她弱弱地解释道:连总你已经与她冷战了好几天,如果她要离家出走,她只可能会去连笙那里。娇娇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除了你,她也就只认识连笙一人了。话音落下,连御立刻就没有影子。孟贞停在原地,心情复杂无比。世界之大,却无一人真心地在意过她的情绪和感受。连御将油门踩得很深,嚣张的豪车在马路上疾驰,一旁的车辆纷纷避让,生怕自己赔得倾家荡产。公司距离连笙常去的房子原本要足足一个小时,连御却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可明明她心急如焚,心中又气又怒,临到了门口,连御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她沉默地坐在车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尽了力气。先前白娇娇已经向自己吐露过她的心意,自己也知道她的意愿,所以在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后,她回来找连笙也无可厚非。以后连笙就是新的连总,那时连笙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她的期望,她想嫁给连笙也在情理之中。可她却这般决绝,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也不留。所以她从前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自己的模样全都是逢场作戏吗?连御心乱如麻,她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房子里偶尔传出来的愉快的欢笑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房子里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声音。连御抬眼看去,房子里依旧灯光明亮,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她心慌。她抿紧了嘴唇又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似乎是玩累了,准备休息了。白娇娇在连笙这里过夜倒不是不可以,她只是不放心,连笙有情,白娇娇有意,两人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抱到一块去了。连御许久没有动,秋月白视线往窗外一瞥,浅浅笑道:笙笙,有你在真好。她倾身将连笙脸上的长发弄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让连笙的视线无处安放,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其他地方。秋月白不禁将她的脸别过来,轻声问道:笙笙,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笑得妩媚,连笙无路可逃,只得被迫面对她,口中下意识说:喜欢。她喜欢她,为了她,她愿意放弃一切。秋月白终于笑起来,那你想得到我吗?她柔软的手缓缓抚过连笙的红唇,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