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你的想法很清奇。过奖。阮星阑道了声谢,实在端不动人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慕千秋往床边坐。慕千秋点头,果真坐在了床边,余光往被子里一瞥,见从里面露出半寸雪白的衣角,略一思忖,抬手掀开了被子。阮星阑忘记了床上还有那玩意儿,吓得赶紧往慕千秋怀里一扑,直接坐他怀里,把他的手臂往下压。结果又没压动,反而被慕千秋一手揽住了腰,一手把枕头拽了出来。稍微一抖,就露出里面的半条裤腿了。这是?哦,这个啊,这是,这是,嗯,这是我的衣服。阮星阑信口胡诌,就是在山脚买的,还没来得及穿。哦,是么。慕千秋的手指捏在了裤脚上,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星阑在撒谎。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揽着徒弟腰的那只手收紧了。心脏噗通噗通乱跳。阮星阑默默安慰自己,身为大总攻,一定要有定力,不能让受受觉得自己太轻浮了,必须得坦然淡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气定神闲。不能自己先动情,得让受受主动坐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可一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就忍不住往他怀里一扑,下意识用脸蹭了蹭师尊的颈窝,一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行我不可,一边又死缠住师尊不放。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今日不方便,明晚明晚?师尊这是在邀请他共鉴风月?阮星阑觉得师尊在暗示自己,并且还是光明正大地勾引,忍不住蜷缩起手指,咬着耳朵回应:为什么要明晚?不能每晚吗?师尊?一日三餐的日子,谁不喜欢啊?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窒,差点没呼吸过来。眼看着阮星阑又把尾巴放出来了,那不安分的尾巴尖吃过那么多次苦头,居然还学不乖,直接在慕千秋的头顶盘旋了几圈,然后从他的衣领口钻进去,冰凉凉的。慕千秋隔着衣衫攥住蛇尾巴,摇头道:星阑,你最近太过放肆了。可是师尊,我一看见师尊,连路都不会走了。阮星阑扭了扭尾巴,假装被他攥疼了,苦着脸嚷嚷,师尊,疼,师尊,疼死了,师尊!慕千秋的手下意识地一松。那蛇尾巴这会儿既大胆又谨慎,好像怕再度被人攥住,直接从慕千秋的后背绕了过去,然后在他的腰上绕了一圈,那尾巴尖尖怏怏一垂,啪嗒一下砸在了小师尊上。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伸手捞过油灯,就想看看师尊羞涩的小模样。可慕千秋坦然淡定得很,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小把戏,并且不觉得有新鲜感了。为了让师尊时刻对自己保持着最大的新鲜感,阮星阑咬了咬牙,使出了必杀绝技,又用尾巴尖尖环绕着大蘑菇打圈圈,每次他这么干,定然要撩拨地慕千秋动情。趁着打圈圈的空档,赶紧提灯看美人,烛火摇曳,美人更是风情万种,眸眼像是水墨画,用毛笔轻轻勾勒出的,越看越是怦然心动,越看越是情难自禁。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一边吸溜吸溜地咽口水,一边提着灯继续照美人,恨不得这灯带了透|视功能,直接照到师尊的身体里等等,照到师尊的身体里?那岂不是要哇哦!阮星阑记得自己的乾坤袋里是有很多夜明珠的,从大到小都有,小的像花生米,大的像鸽子蛋。如果能把这些东西塞进师尊的身体里,岂不就能看见了?可是可是师尊会同意吗?好想看阮星阑苦思冥想,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情当然要经过师尊的同意啊,系统说了,不能强迫。为了爱与和平事业的伟大发展,他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眨着大眼睛问:师尊,你知道夜明珠是干嘛用的吗?慕千秋蹙了蹙眉:嵌在发簪上,腰带上。不是,还有,师尊再猜。磨成粉美容养颜。哇,师尊连这个都知道?那师尊这么白,是不是天天都用夜明珠磨成的粉啊?慕千秋摇头:不是,本座只是听说。原来如此,但很遗憾,师尊猜错了,继续猜。不猜了。阮星阑傻乎乎地问:为什么不猜了?师尊这满不在乎的敷衍模样,是对我感到厌倦了?并非如此,而是他被这个小畜生撩拨的情动了,可又不得不强忍着,万一把小畜生弄出个好歹了,他此生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两更,还有一更69、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缓了口气, 慕千秋隔着衣服按住了蛇尾巴,连嗓子都哑了:星阑,别闹了, 明晚吧。那可不行,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万一明天晚上, 师尊又要推辞呢?即便不能碰, 看一看也好啊。阮星阑痴缠他:师尊, 再猜一猜嘛,很好猜的, 你看啊, 这夜明珠圆不圆?慕千秋点点头:圆。亮不亮?亮。滑不滑?滑。那师尊有没有走过地道?慕千秋蹙眉, 觉得大徒弟好像在给他下套, 可还是认真点头:走过。那有用过夜明珠开道么?有。那师尊知道开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我之间一直在做的事情?做之前, 是不是得开个道?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紧:你的意思是, 你想要本座放肆!很好, 师尊太上道了, 阮星阑以为,就以师尊的智商肯定啥都听懂了,于是放下油灯, 将乾坤袋翻了出来,哗啦啦倒出一堆夜明珠,挑来挑去取了一颗鸽子蛋大的。师尊, 这里又没有旁人,师尊的无情道被破了,为了我转修无情道, 我不能那么没良心,肯定要为了师尊的身体着想。慕千秋一直觉得大徒弟的想法过于清奇,可从未想过星阑居然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去查探自己的身体。还在前面做了如此多的铺垫。徒弟用两根细长的手指夹着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在灯火的照耀下,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闪闪发光,满脸笑容,看起来像是讨到了天大的便宜。不仅如此,那蛇尾巴又开始不消停了,一次次逾越。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我真的生气了!嗯,哦。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慕千秋: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点三|鞭汤,好好补一补了,最好再寻点带插画的话本看,学点双修的知识才好。正是骑虎难下,可怜巴巴地把尾巴抽回来,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勾引师尊亲一亲。可师尊镇定自若,半点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没看见一般。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慕千秋的鞋面,然后顺着师尊的脚踝往上缠绕,一时变个花样,还给师尊比了个心。可慕千秋不动如山,沉静得像块大石头。但谁又能知晓,一向冷静的慕仙尊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紧拳头,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师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道:从上次去花楼后,师尊抽了我几千下,就对我很冷淡了。慕千秋:几千下是什么概念,这就这么说吧,铁杵都能磨出火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好,还没帮徒弟把海棠散解开,他就先死在床上了。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淡淡道:你今晚若是再敢放肆,本座还那般对你,上回你昏睡了五天五夜,这次就让你昏睡七天七夜。不要不要,不试了,不试了!开啥玩笑,昏睡七天七夜,那他还能活着醒来吗?说来也很奇怪,醒来后也没觉得屁股疼,身上也没见着伤痕,不知道慕千秋给他擦的什么药,怎么有那般奇效。心里琢磨着凤凰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肯定很疼很疼的,那死凤凰就是手骨断了,都能咬牙硬撑着,这回肯定也是一声不吭。师尊,你还有没有上回那种药膏了,能不能给我一瓶,我拿去给小凤凰擦一擦。慕千秋摇头:让他疼着,不疼不长记性。行吧,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被师尊罚的,又不是被别人罚的,也在情理之中吧。夜色很深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事儿,实在说不过去。阮星阑搓了搓手,还是想看师尊的内部生理结构,可又怕师尊不配合。于是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他。慕千秋忍无可忍了,蹙眉问他:连一晚都忍不了?就必须今天晚上?明天就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想每天晚上。心里打着小九九,手指圈住师尊的一缕头发,绕啊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觉得师尊身上真香,越流汗越香。忍不住就想凑过去闻。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太丢人现眼了。一边身体又很实诚地往慕千秋身上挤了挤,那股子香味更加浓郁了。要是能把师尊的体香收集起来就好了,即便以后不跟师尊在一个房里睡,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入睡,那也不错啊。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慕千秋被他撩拨得脖颈处的血管暴起,即便再冰冷淡漠的心性,也要被这小畜生磨出了火气。结果小畜生不知死活,居然一边说好热,好热,一边把外裳褪了下来,露出少年单薄纤瘦的肩膀,衣服层层叠叠地堆在臂弯里。不知死活的阮某某吐气如兰地说:师尊,生个孩子吧?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掉了,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小畜生磨得一丝不剩。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慕千秋的手扶在了徒弟的腰上,随手把灯火扑灭,屋里就暗了下来,唯有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阮星阑伸手摸了一颗夜明珠攥在手心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两腿就被高抬了起来,往头顶狠狠一压。蛇尾巴吓得赶紧从地上扑腾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了。阮星阑感觉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可师尊手劲忒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反而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蛇尾巴攥住。慕千秋捏着蛇尾巴,然后举到了阮星阑的脸上,不容置喙道:亲。鬼使神差一般,亲了亲自己的尾巴尖尖,嗅到了一股很奇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