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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治鸟忽然觉得这里的暗神非常有意思,竟然能给自己设定好这么多危险的敌人,投射能力的镜子和窥破秘密的阴翳。阿什蒙很快冷静下来,瞒不住的秘密就干脆暴露出来。它炸开头顶的羽冠,凑到治鸟面前讨巧卖乖:我可不是故意的,你说过,得他自己求着见你。于是当费索终于见到他渴慕的圣子大人时,他见到的是一个近乎全然陌生的影子,被阿什蒙打扮得雍容华贵,叫他一时认不出来。他在过去的日子里无数次思念他苍白的面容与和煦的笑意,对费索来说,圣明塔中赐予他温暖的圣子大人是他绝望中唯一的信仰,然而现在德文愉悦地欣赏着接下来的好戏,甚至把坎帕也叫了回来。费索的眼睛略过坎帕那张与圣子一模一样的脸,却彻底认出两人的区别,他无法接受:您现在的样子,与旁边那头魔物有什么区别?坎帕闻言笑起来:你看,连你的故人都说我们一样~他爱慕的是高塔中的圣子,是在黑暗中也能够点亮光明的人,是他心中挚爱,绝非眼前这个,任由阿什蒙用那张属于魔物的嘴亲吻他皮肤的堕落妖精。他朝着圣子怒吼,像个看不住妻子的无能丈夫,双目赤红着,凝视阿什蒙在他皮肤上落下的一片片绯红雪花。别说笑了,好似你又多么纯洁。治鸟突然推开阿什蒙,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被按在地上的费索,难道你想的不正是这个?治鸟笑起来,似乎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花魁。圣子的肃穆与花魁的风情巧妙融合在一起,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他心尖上:费索断不能否认治鸟,因他每每看向神坛上的圣子,暗地里也不免去想他做坏事的样子。那时候的圣子就应该像是眼前这个一样,顶着天使的面孔,做着颠倒的事情。脑子里的开关一旦打开,关上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像是被蛊惑一般,妄图吐露的下流话在嘴里打了一个结,怎么都说不出来,身体却先开始期待。在他曾经不可言说的幻想里,圣子大人就该是这般向他走来,青涩地,又带着一点放逐般的魅惑。收敛起平日触不可及的面目,却又不能彻底放下,姿态还是端着的。费索感觉到自己的喉结上下滚动。意识越来越模糊,热浪炙烤着他不是很灵光的脑袋,时光在那一刻倒流。似乎回到几日前,他坐在会客厅等待着圣子大人的引见。他感觉圣子大人牵起他的手,就那样正大光明地走到晨祷室。殿内的所有生物屏住呼吸,听着治鸟用清冷磁性的声音问道:费索,爱我吗?爱,我爱您。属于我吧。不胜荣幸。然后那个方才还在不安中的圣骑士长仿佛被安抚下来,如同回归深海眷巢中。治鸟身上的魔纹散出迷幻的暗光,费索觉得自己的唇触碰到了同样的温暖柔软又不容拒绝地向内侵蚀。从唇齿,到脑髓。看不见的烙印在他舌上成型,从身到心,永远归属于他挚爱的圣子。真是可怕的力量啊坎帕吞了吞口水,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不敢置信似的伸手遮住口鼻,叹气如同一缕轻飘飘的迷烟。这也是阿什蒙第一次实实在在地见证圣子的力量,比他预料的还要可怕,就连他也忍不住心神激荡。负责按住费索的羊角侍从松开手,可是费索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像是脖子上有条看不见的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就握在治鸟手中。治鸟每走一步,便在后面跟一步。本是怀着想要情敌难堪的心思,没想到一时不察反而严重了。阿什蒙感受到来自费索敌意的眼神,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该是纯粹的感情,而治鸟拥有的特质却使其变得恶质,从懵懂迅速催熟成狂恋,带着可怕的占有欲与敌意,尽数化身一条疯犬。德文出的好主意,这下阿什蒙是彻底没理由对骑士长出手了。白白看了一场好戏,德文神清气爽,哼着小曲儿出门随便晃荡去了。魔物之间没有规矩的制约,有的只是对实力强大者的尊崇。可阿什蒙与德文从未有过对立,同为君王级谁都限制不了谁,阿什蒙只能瞪着眼看它在自己的领地里来去自如。再晃悠下去,小心我去把你的领地给偷了。阿什蒙迅速吩咐下去,派了一队秽兽潜入德文领地。黑暗阵营里没有撂下话的威胁,有的只是不能承担的代价,不论是落到对方身上还是反噬自身。圣子大人,今天可是我们的订婚礼。取消了。本就是治鸟随意戏弄的玩笑话。阿什蒙向来配合,虽说不甘心,心里却爱死他出尔反尔。在阿什蒙看来,这样的事情出现得越多,它的圣子大人就距离光神越遥远,它心满意足,这对未来的暗神神后而言是好事。不过越来越多的爱慕者就很闹心了。赶不尽、轰不走,还跟苍蝇一样扎堆地烦。你来做什么?趁着阿什蒙着手处理对德文的警告,治鸟直接推开客房的门,里面的坎帕站在镜子前,似乎正在打理衣物。看到他来,迅速站起来。我很好奇,关于你的镜子体质。德文随缘看戏,是试探也是挑衅,治鸟给出它需要的情报转身就离开了。可是坎帕为什么还留下呢?它又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治鸟真觉得这些纯碎恶的生物心思太好懂,反正做事之前一定是有确切意图的,他只管去推测就好。关你什么事!眼看着治鸟一步步靠近,坎帕似乎没有了初见面时的果决,步伐向后退去,虚伪的光神信徒,少来靠近我。它撑着墙壁,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然而仔细观察的话,身体却似乎在颤抖,似乎见到什么令人惊恐的东西。这样的奇怪反应落到正常人类身上还算可以理解,可坎帕是魔物,还是君主位阶第四,那就相当不正常了。一开始治鸟并没有注意,在某一瞬间,他的确困宥于自我厌弃之中,才会放纵似的接受了德文的提议。可是就在他对费索使用魔纹力量后,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冒出头来,不自然的语言和反常的行为。治鸟大致能够从坎帕之前的举动推测出它的性格,张狂、不羁,绝不循规蹈矩。所以,这样的家伙出现反常的举动,实在是一眼就能够看穿。难道你想的不是这个?治鸟微笑着,回忆自己之前说出的话,原原本本复述出来,果不其然看到坎帕僵硬的表情。作者有话要说:阿什蒙:近距离感受到心上人魅力的我现在有点慌第31章 光神自天坠落(十八)镜子里投射的究竟是什么?这个秘密只有坎帕知道,甚至就连德文, 这个号称能够窥破一切秘密的恶魔都无权知晓, 除非它能够先迈过暗神的限制。镜子不是复制, 坎帕根本做不到原原本本地复刻,因为每一个君主级都有挑战暗神地位的可能, 自然存在一定程度的屏蔽。于是他复刻的不是能力本身,是能力反馈。黑暗生物喜食世间痛楚与绝望,而在治鸟出现前, 它们的能力被镜子反馈出来, 对坎帕而言成为了最好的食材。本就喜爱着拨弄是非与争权夺势,反馈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可以从中解析, 一点点提取出能力的原本形态。坎帕正是如此运作着,千百年来无有例外。直至治鸟的出现。谁都不知道,在坎帕自己的管辖地里,感受到这股新生的力量,它独自将自己封闭了多久。那些无法缓解的, 熊熊燃烧又永不止息一般的欲望, 狂恋的反馈竟然是无上的欢愉。前未所有的感觉让它立刻慌了神。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它读取了能力者的外貌, 自己将自己锁在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脸,由衷的恐惧感从坎帕心底攀升。它试着对镜子做出表情,冷清、迷醉,无一不叫他深陷。细算起来, 它的确是第一个清楚这能力可怕之处的。不是阿什蒙领地里的属民,它在自己的地盘里肆无忌惮地做梦,被治鸟的能力持续影响着,堂皇被动地接受。每时每刻都维系在最顶端,致命的吸引力,永远无法缓和。鬼知道它是怎么从自己的领地一路跑到阿什蒙这里,甚至连在德文面前都要小心翼翼伪装免得被发现端倪。它对约书亚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这没错。可是坎帕安抚的不是其他任何人类、也不是为了败坏谁的名声虽说它的确这样恶劣地想过他安抚的是自己,掩饰自己想要被治鸟眷顾的隐秘。世界上每多一个深爱治鸟的人,它能够感受到的就多一分炸裂。在更多时间里,坎帕装成不羁的模样,放肆地为自己疏解,用镜子、用河流,用一切能够见到自己的东西。可是它心里却明白,那些爱慕者的求而不得只有治鸟本身才能够缓解。它是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假设这份能力的拥有者与那些可以随意轻贱的男女无二,坎帕一定会趁阿什蒙不注意夺走他,然后千方百计解决掉叫它无比难过的镜像反馈。可是见到真人的一瞬间它就绝望了,清醒又理智,与其他能力者不同,他表现出的模样是他魔纹能力的相反。散发诱惑的人不被自身魅力驱使。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嘛?可坎帕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用自己能够使用的最极端的样子,渴望对方变得跟自己一样,它确认圣子是有过一瞬间动摇的。就差一点儿。先崩溃的不是他,是坎帕。在它,与圣子大人的身体真实发生碰触之后,最深的恐惧彻底笼罩了它。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以为那只是它张狂的表演,反正它从前就那么狂妄。然而只有坎帕自己知道,那些表演都是它最真实的反应,被压抑一路的渴求。这份恐惧与渴望在治鸟温暖的笑意中达到巅峰。落入地狱。你的镜子,投影的可不像是我的能力。治鸟从容地靠近,越靠近越发现对方颤抖得越厉害,事情似乎朝着什么他没有想到却相当不错的方向一去不返。不是的。有没有谁来救救它,那些爱慕者的疯狂快要把它的精神彻底摧毁了,在理智边缘徘徊往复,更过分的事情,圣子居然伸手碰了它。简直像个小鹌鹑,这就是暗神的最后一层保护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对自己造成的迷恋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治鸟就伸出手戳着玩儿。戳一下,坎帕就叫一声,就是声音并没有那么正常,暴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红,像是染了脂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搞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已经让它很难受了,居然还要触碰它。坎帕简直要哭出来了,每一次碰触都能够带来超乎它想象的愉悦。不行,我是暗神的信者。我是最忠诚的是暗神赐予我存在的价值。它脑子里飘过无数话语,可是怎能抵抗魔物的本能?背德与反叛,不正是属于它们的追求。思绪开始混乱。存在价值开始偏移。令人着迷的魔力令它恐惧,然而正是这份恐惧令它更加着迷,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漩涡,它被卷入其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它本来就没有任何能力,所有的力量源自其他君王,可是谁来告诉它,对付耽溺的欲望是要用暴怒来碾碎还是用强力武器轰炸?根本毫无办法!不论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地狱里自己为自己添上柴薪。坎帕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喊了什么,它只知道背叛、温情与恐惧,无论哪一种都叫它不得逃离。真是对不起了,暗神大人。请来碰触我,请多碰碰我吧,圣子大人!干嘛不放纵下去呢?最后一道保护锁,最终也不过沦落至与外面那些疯狂的爱慕者相仿。诞生于罪恶之花,每一片花瓣都是让黑暗生物们沉醉的模样,从此坎帕的一切,都交由治鸟创造。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它撕下自己掩饰一路的假象,在镜子前向圣子展示全部眷恋。相似的身躯、同样的面容,无尽的痴狂在坎帕眼中闪烁,它重新做起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攀上治鸟的腰,轻轻蹭着裸露在外的魔纹。权限已接管。系统冷漠地看着这段转变,早把之前的疑惑抛诸脑后,只想采访一下作为同等阶君主的坎帕跳槽感觉如何?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系统没眼继续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自己营养跟不上。自从跟着治鸟,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好系统每天都在心脏病边缘试探,生怕某一天被哪头乱撞的小鹿撞死了。它也是不容易。算了,先恭喜一下阿什蒙吧,喜获情敌+1。如果每获得一个情敌都能够相应增加一根头发的话,系统敢打包票,阿什蒙绝对会成为全世界毛发最浓密的魔物。如果连坎帕都无法抵御,几乎可以相当于其余君主都无法阻止,暗神的降临是必然,暗神被取代似乎也成为了必然。除了一些层出不穷小手段,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主城早已沦陷,秋霏确实有些手段,他要求骑士们在费索未归前遵守他的命令。斐瑞和乔伊尔被指控失格,约书亚下落不明,确实只有秋霏还能做最后的指望了。他以森林为中心,向外揭露如今主城的罪恶,希望所有尚且怀有期待的人们能够聚拢到他身边。无处可去的人太多了,流离失所、没有目标,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压榨着,闭着眼睛前行。而秋霏做的,就是要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直视光明。恰如系统向治鸟揭示的那部分,黑暗在这片大陆上肆虐。[圣子失格,暗神裹挟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大陆四遍蔓延,宛如缠绕高塔的荆棘,刺穿此方世界每一位光神的信徒。]似乎很快,只要等到新任圣子继位,将自己的一切献出来,故事就可以得到终结。遣开旁人,秋霏独自站在由圣子大人亲手刻下的法阵里,感受着纯净的光明气息抚摸他的面庞。这样可以了嘛?他闭上眼睛,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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