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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 第213节(1 / 1)

他视线落到刘青文身上,突然就明悟了,“原来竟是因为你?”刘青文没心情搭理陶德。从明面上看陶德是受了他连累,但如果陶德不说那些引人遐想的话,又怎么可能连累他未婚妻被人指指点点?他视线紧紧盯着那两人不放,“你们要是再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上前要将人拉上牛车,小二被他拖拽两下,想逃跑,却被其他村民围住,只能倒退回来。小二色厉内荏大喊,“你们想干什么?”李广角示意大儿子过去帮忙,“你冤枉别人名声,还想逃跑,我要是让你跑,那我这个里正就甭当了。赶紧捆上去,送到县衙。”李广角可比刘青文这个文弱书生有劲多了,三两下就把人制服,一根绳子捆好,送上了牛车。叫了个村民帮忙看着,又去捆掌柜。两人背靠背坐着,终于随受不住,大声喊着,“我招,我招还不行吗?是他!是永源街书肆掌柜给我们钱说的。”村民们再次交头接耳讨论起来,“为啥呀?”“对啊?为啥呀?”这两人还真不知道。不过那小二是个机灵的,他小声道,“我有一回看到书肆东家的小姐向刘秀才扔帕子。”这一幕竟也被他瞧见了?林满堂顿时哭笑不得。这下子就全明白了。桂香也明白了,身子跟着晃了晃。许成祖冷着脸,骂了一句,“不知羞耻。别人有未婚妻,还上赶子。”刘青文青着脸,请许成祖和许大郎帮忙,将这三人带到县衙。这三人吓得崩溃大哭,“你刚刚明明答应我们,只要我们说实话,就放过我们?怎么能言而无信。”刘青文看着他们,“你们又没害我的名声,我原谅你们有什么用。”那三人傻眼了。陈志坚看向陶德,质问他,“你刚刚明明答应我了?”陶德还没开口,桂香板着小脸,冲着三人大喊,“他原谅你,我不能原谅你们!你们害我名声,我凭什么要原谅你们。”她一口气喊完,嗓子都哑了,小脸涨得通红。众人一阵石化。第184章除了三个人证, 刘青文、陶德、许成祖、许大郎、许二郎、林满堂和李广角等人上了牛车一块。刘家村也有不少村民跟去瞧热闹。至于当事人之一的桂香是个姑娘家,不能抛头露面出庭作证,便由许成祖代替。林晓扶着桂香, 悄悄朝她翘了个大拇指, “你太厉害了。刚刚说的话很有气势。”桂香很早父亲就没了, 母亲改嫁,她一直在大伯家过活,难免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说话也不那么大声。桂香还是头一回发脾气, 刚刚说话时, 她很怕,却是硬着一口气逼自己立起来。刚说完,她整个人差点虚软。桂香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彷徨,“案子能成吗?县令大人会为我们作主吗?”虽然这个县令不像龚福海那么可恶,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遇到事, 谁知道他是清官还是贪官呢。林晓笑了,“放心吧。刘秀才可是个秀才, 县令会给他面子的。”那书肆掌柜再有钱,也只是商户, 地位自然比不上秀才, 这县令是个聪明人, 他会知道如何选择的。桂香松了一口气。两人相携离开走了几步, 听到后面有人叫桂香的名字。还不等两人回头, 就见春娘已经跑过来, 她两眼通红, 看着桂香,“桂香,你生我气了吗?”说实话当春娘说出‘陶德看她眼神不一样’时,桂香只觉得齿冷。她们可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姐妹,她居然不相信自己,反而说这样的话,她确实很生气。可她们多年的姐妹之情不是假的,她也做不到与她彻底决裂,那就只能压下心头的酸涩,大大方方摇头,“怎么会,你也只是被人蒙蔽了而已。”春娘有些心虚,她总觉得桂香好像看出她的小心思,只能佯装不知,上前挽住桂香另一个胳膊,“走吧,我们回家等消息。”桂香点头。至今没开窍的林晓这次居然从春娘表情中看出异样,再联系到陶德那斯文俊秀的脸,她顿时明白春娘这是看上陶德了。她此时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春娘就像她前世那个同桌,没恋爱时,挺聪明的。一谈恋爱,智商好像忘了在家没带似的。像这样的姑娘用她娘的话来说,只有等对方成了亲,体会过生活的一地鸡毛,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她才会明白亲情远比爱情要可靠。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到了小庄村,林晓让两人到她家,“要是他们回来,肯定是我爹先到家。你们也想早点知道消息吧?”桂香一想也是,便跟林晓回了她家,春娘也跟在后头。林家堂屋,李秀琴给宝柱喂完饭,没多久孩子就沉沉睡过去,郑氏将他抱起来,笑道,“果然是好了,瞧瞧这饭都多吃了半碗。”李秀琴笑笑,“还是要多费心,天气太冷,这孩子身子骨弱,一时半会想要调养好不是那么容易。得慢慢来。”郑氏点头应是,抱着孩子进了屋。她刚走,林晓三人就进了堂屋。李秀琴问她事情怎么样了?林晓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末了又道,“我爹不放心也跟去了。”李秀琴叹了口气,“这孩子估计也是憋狠了。”就刘氏族长那严苛的性子,搁她一天都忍不了。也不知道刘氏村民到底是怎么忍得了他的。看着女儿小脸被冷风吹得发红,李秀琴示意她带两个小姐妹到炕上暖暖。林晓三人去了二楼自己房间,上了炕,喜鹊给她们端来了生姜红糖水。“快喝一杯暖暖胃,可冻死我了。”林晓直吸溜鼻涕,今儿这天真是太冷了。要不是担心桂香,她才不乐意站在寒风里冲冷风呢。桂香和春娘也冻得够呛,两人可比林晓冷多了。毕竟林晓身上穿的可是新棉袄,而桂香和春娘今年的棉袄还没做出来,穿的是去年的旧棉袄。桂香的手都冻肿了,双手捧着杯子,手背隐隐有些发痒。林晓便让她多搓搓,“只要把手搓热,你这手就不会生冻疮了。”桂香点头,不停揉搓手。林晓看向春娘,“春娘,怎么一直没听许婶给你定亲啊?”春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呛得她直咳嗽。林晓赶紧给她顺背,“我的天,你害什么羞啊。我不就问你亲事吗?”春娘比桂香小不了几个月,她都十四了,照这个年纪,应该定亲了才对。春娘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我娘是要帮我定亲的。但是我爹说等我三弟考上秀才,说不定能给我说门好亲。但是没想到我三弟没考好。”林晓恍然,“那你稀罕什么样的?”她这话就问得直白了,春娘一个姑娘家羞臊得不成。“哎呀,就咱们几个,你有啥好害羞的。”林晓大大方方摆手,拿自己举例,“我跟你们说,我就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智商超过我的,一种武力值比我高的。”她这坦坦荡荡的模样,倒让桂香和春娘愣住了。桂香很认真为她分析,对她的喜好提出质疑,“你是个姑娘家,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男的一般都能打得过你吧?”林晓摆手,“那当然不是。他用的刀,我用的是武器。”她顺手把自己做的袖箭拿出来给两人演示,将袖箭对准墙上挂的圆形把子。手拉一下,按了个按钮,一只短箭咻得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桂香和春娘目瞪口呆。桂香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这袖箭,“你…你?”“我自己捣鼓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晓将袖箭丢给喜鹊,示意她挂起来。喜鹊将袖箭挂好,拿着空碗出去了。春娘这才结结巴巴道,“你一个姑娘家…弄这个?林二叔也不管管你?”“我爹才不管我呢。我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情。”春娘没话说了。林晓又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春娘抿了抿嘴,到底说了,“我喜欢读书人。”林晓点头表示认同,“读书人好,读书人一般嗓门不大,会细声细气跟你说话。但是有一类人不能嫁。”春娘和桂香盯着她看。“伪君子。”林晓知道她们不会分辨什么是伪君子,就给她们举例子,“我看这个陶德就有这方面的潜质。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在背后居然议论别人的未婚妻。人家未婚妻长得美还是丑,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说心仪桂香。可他那句话就有问题。他直接说想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就好了?非要把你拉下水干什么?”这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女人要是被男人挂在嘴边议论,那这女人一定有行为出格的地方。她脸皮厚倒是无所谓,可桂香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桂香对陶德有本能的厌恶,她之前也觉得心里不舒坦。原来症结出在这儿。春娘面色有些发白,咬了下唇,“他也不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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