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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 第296节(1 / 1)

郑氏在李秀琴说过之后,打开匣子,露出里面的宝石,掌柜眼睛都看直了,“这些……”他摸着匣子,不敢接手,里面赫然摆放东珠七颗、枣子大小的红宝石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一百多颗、鸡蛋大小的绿松石、鹅蛋大小的红玛瑙以及最大约有两斤重通体翠绿的玉石,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她们居然堂而皇之就这么抱着进来了?也不怕有人将宝物抢走。李秀琴见他呆着不动,以为他在怀疑这些东西的真假,解释道,“这些是皇上赏赐的。”掌柜心一跳,竟还是御赐?“这些太贵重了。这些……”李秀琴盯着他,“我打听到,你们多宝阁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店。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不会做?”掌柜摇头,“不是,可以做。”他两手汗湿,在自己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心无汗才将这些宝石一个个拿出来,“您有什么要求?”李秀琴对饰品也有自己的理解。说实话这古代饰品美是美,可就是太精巧了,反倒失了些大气。她拿了那颗枣子大小的红宝石,“这个红宝石直接做个凤冠,也不必用太多佐饰就可以夺人眼球。珍珠的话,你给我做个发冠饰样,尽量做得简洁,弄一排,这样很美。绿松石和红玛瑙可以雕个挂件。玉石可以制作成一对玉佩。”掌柜拿毛笔记下来,这些要求风格与他们店有些出入,他想了想,“我们先画完饰样给您过目,您满意后,我们再制作,您看如何?”李秀琴想想也觉得这样更保险,“成。”掌柜见她要走,当即将宝石装回匣子里,盖上盖子,双手奉上,“等饰样画好,小的再去府上拿这些宝石吧。这些太贵重了,万一丢了,小店赔不起。”李秀琴见他如此小心,也没推辞,郑氏接过匣子,递了五百两定金,拿了单子就告辞离开。从首饰店出来,李秀琴又到了服饰店。这次她直接报家门,女掌柜将人请进二楼。李秀琴将嫁妆单给她,上面写着:染貂帽一顶,金厢宝石帽一顶,貂鼠裘袄一件,狐肷女朝衣一套,大红洒线孔雀补丝布圆领一件,袷蟒缎女朝衣一套,貂皮褂狐肷皮袍一套和大红妆花蟒缎女袍一套。这些都是女方需要带过去的衣服,成亲那天要用的嫁衣和被褥需要找绣娘帮忙。李秀琴带着郑氏采买首饰和衣服时,其他人也没闲着。庄文负责生活用品采买,比如牙箸、金箍银茶桶、银背壶、银执壶、银匙、银杯盘、白铜面盆、红铜锅、瓷器、包头、白细布手巾、象牙梳、黄杨木梳、篦子等等。关青负责生活配置用品,比如圆顶帐房一架,帐房一架,车一辆,浴盆一个,车鞍一副。庄虎负责到马肆购置鞍马一匹,散马十匹,骆驼四只,驼屉四,笼头四个。这些都是花钱能买到,但有些东西却是钱都买不来的。比如架子床、闷户橱、樟木箱等等,这些都需要时间制作。就说这架子床,好的架子床需要上万个工时精雕细琢。而且市面上根本没人卖,大户人家在女孩生下来时,就开始让家里的木工选木材定制。就算林满堂现在找五十个工人一起做,也得要两年才能完成。他们就算再怎么不想女儿出嫁,也不可能留女儿两年。夫妻俩对着嫁妆单犯了难。林晓得知此事,心疼父母,不想他们太操心,改劝父母,“爹,娘,要不然就不要架子床了吧?我觉得普通的木头床就挺好的。那些架子床好看是好看,可打扫起来也太费劲了。多浪费时间啊。”林满堂还没说什么,李秀琴首先就反对,“你懂什么。你现在嫁的不是旁人,是国公府的世子,代表的是萧家的脸面。你用普普通通的床嫁过去,别人会看不起你的。”林晓摇头,“娘?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李秀琴对这事相当执拗,“什么事娘都由着你,就嫁妆这事,你得听我的。你大伯母当初就因为没有嫁妆被全村人讲究。她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嫁妆是女人的底气和脸面。你要是没有这些,将来你的孩子会被人说嘴。你嫁人不只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夫家、娘家以及你将来孩子的脸面。”林晓当然知道这些,“我不想你们为难。”李秀琴握住她的手,拍拍她手背,“娘不为难,办法永远比困难多。娘肯定能想到法子的。”林满堂也劝道,“对啊,你娘肯定能想到好法子的。你别担心,回屋去吧。”林晓看两人眉头皱成这样不肯离开,“我帮你们一块想呗。”李秀琴摇头,“那怎么行,你一个姑娘家哪能掺和嫁妆的事,回头让别人知道,该说你没规矩了。”林晓还想再说,李秀琴已经让郑氏将女儿请出去了。林晓心有不甘,却也没办法,只能离开。人是请走了,可事情摆在这儿没人解决,林满堂看着媳妇,“你刚刚为何把话说得那么满。咱上哪弄架子床?”李秀琴也很头疼,“早知道咱们当初就该找木匠定做架子床的。”林满堂摊了摊手,“早知道也没用啊。咱们家那时候又没钱。也没门路弄那些金贵木材。”两人你看看我,看看你,而后齐齐看向庄文和关青。两人吓得直摆手,“我们弄不到。”林满堂叹气,也确实难为他们了。第261章林满堂和李秀琴担心架子床, 好几日都心情不佳。宝柱和七七见他们愁眉不展,两个小家伙上课时心神不宁。课间时,两人嘀嘀咕咕, “我觉得家里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大人不告诉我们。”前面的小郎君比宝柱大三岁,听到两人交谈回头,“你们上回不是说你大姐定亲吗?是不是缺钱啊?”宝柱和七七对视一眼, “不能吧?我们家不像缺钱的样子啊。”小郎君撇嘴, “怎么不能。你们家又没萧家有钱, 要给你姐姐置办嫁妆,不得要花钱吗?”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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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七七歪着脑袋,“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宝柱勉强相信这个说辞。等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月钱匣子全部拿出来, 全部倒在床上数。宝柱数完后,“我这边一共有四百三十四两。”这是他所有月钱和过年红包攒的钱。他平时也没什么花销, 就一直存下来了。七七比宝柱小了几岁, 自然没他多, “我这边有两百六十二两。”两个小家伙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云南府时, 他们就去商铺买过东西,自然懂得这些钱是不笔不小的钱。宝柱摸着这些银锞子,“有了这些钱, 爹娘肯定能给姐姐置办好嫁妆, 让姐姐风风光光嫁人。”七七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一个匣子摸到正房。林满堂和李秀琴两人对着叹气,当两个孩子将匣子交给他们时, 还有点懵, 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下意识打开匣子,待看到里面的银锭和银锞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宝柱小大似地开口,“娘,您就别瞒我们了。你们大人总是这样,老把我们当小孩子,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七七奶声奶气点头,“对,这些银子是我们攒的。你们不是要给姐姐置办嫁妆吗?这些足够了吧?”说完,小胸脯挺得直直地,显然也在为自己骄傲。李秀琴和林满堂对视一眼,被两个小家伙逗得齐齐笑起来。直到两个孩子恼羞成怒瞪他们,两人才收敛。李秀琴拿着小银锞子逗七七,“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银锞子吗?怎么舍得给姐姐花了?”七七撅着小嘴,“陈言嶙说姐姐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我舍不得姐姐,我想为她做点事。”李秀琴心里感动,但还是纠正她,“你姐姐嫁了人,依旧是咱们家的人。你这话可不对。”七七歪着脑袋打量她,“真的?我以后还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李秀琴没话说了,“虽然姐姐不住在这里。但是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到姐姐,就可以去看她。”七七眼前一亮,“好。”李秀琴将匣子推回去,“钱拿回去吧。爹娘不缺银子。”七七疑惑地看着她,“那你们怎么闷闷不乐的?”小孩子就喜欢刨根问底,李秀琴对孩子耐心十足,“因为你姐姐嫁人时需要床,但是咱家那时候没钱,所以没给你姐姐打。爹娘就犯愁。”七七指指外面,“铺子里不卖吗?”李秀琴摇头,“不卖。铺子卖的床不是成亲用的。”七七还是不死心,“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买呗。”李秀琴一怔,脑子好似被她打了一拳,是啊,哪里有,她就去哪里买呗。她当即让郑氏把庄文叫来。庄文这几日忙得不停,听到夫人叫自己,交待底下人好好检查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后院,“夫人,您叫我?”李秀琴笑道,“你这几日就去给我打听,咱们这些大户人家,谁家有适龄闺女,最好是家里正在守孝的。这些人家里肯定为她们早就打好了架子床,她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咱们可以花钱买下来啊,或者用东西换。”庄文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了几个下人去打探。林满堂啧啧,“亏你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李秀琴有些得意,揉了揉七七的小脑袋,“多亏我们七七提醒,娘才想到。你真是个小福星。”七七乐得傻笑,将自己的匣子合上,“娘,您用不着,那我们就回去啦?”李秀琴捏捏她的小鼻子,“你个小财迷。行,回去吧。”七七抱着匣子,与宝柱一前一后出了主院。两个孩子走了,林满堂问李秀琴,“赶上人家丧事,白事和红事相撞,你不觉得不吉利吗?”李秀琴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吉利的?那床又没人睡过。两者不相干的事情。”林满堂敬畏鬼神,还是觉得不吉利。李秀琴来气了,“那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林满堂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就只能退步了,“那成。你来定吧。”李秀琴终于满意,“家里的事就交给我,明儿你不是要去上职吗?快点去歇着吧。”别的新科进士还在考庶吉士,林满堂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林满堂头回当京城,就要上早朝,也不敢再熬着,只能先回房睡觉。第二日一大早,林满堂天不亮就起床,吃了范寡妇做的朝食,带着顺安往皇宫赶。今日也巧了,半道上遇到进宫待选的秀女,由家丁们抬着轿子往皇宫方向赶,将路堵得严严实实,马车根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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