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刚刚不心睡着聊缘故,抬起眼时,还能看到白落书眼中的水光微微潋滟。
叶倾从来不知道女饶皮肤还可以这样嫩。稍微一摁就能出红痕,仿佛轻轻一拉能掐出水似的。
“……你怎么在这?”美人开口,嗓音漂亮而又淡漠。
背对着光白落书不能看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刚睡醒的她迷糊地伸出爪子揉了揉眼睛,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爬上来的啊。”
“……”
“上来之后看你还在睡觉就没打扰你,帮你灭疗,拖了把椅子出来打算等你醒来的。”
“……”
“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不是,如果今我没来,她们不就知道我晚上走了么。”
“……”
“况且我还没有和嬷嬷要包下你的不是。”
“……”
垂着眸子看着女孩儿,耳边全是她嘀嘀咕咕的声音,微微有些含糊。
而叶倾最大的想法就是,看来下次睡觉不仅要把门锁好,也要找嬷嬷配把锁,把窗户给锁好了。
最后白落书还是从椅子上下来了。
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腿,打着哈欠跟着叶倾来到了卧室那块。
叶倾的厢房很大,分为三块。
一块是平时客人听花魁奏曲用的,中间摆着休息用的椅子和软垫,桌子上永远都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茶水。
另一端是叶倾弹奏用的,这里和欣赏区隔着一片比较厚的白色纱幔,客人能透过纱幔看见花魁的身姿,但却不能看见他的全貌。
同时这片靠窗,也就是白落书刚刚所待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