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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书这才放开握着叶倾手指的手，缓慢，地呼出了一口气。
手转而换了个方向，扣住他的手腕，操控着刀刃对准自己的胸口。
女孩放下了手。
雨幕绵绵之中她歪头微笑：
“我来了，你报仇吧。”
虽然不是白落书的过错，但是她愿意为可爱的仇恨买单。前前朝杀死他父母的关苑白落书已经查到了，就是被抓下去的前朝女皇的心腹大臣之一。
可是在叶倾的认知里，却可能并非如此。总之是和杀他父母扯上了关系过的人，发生聊事情白落书无法弥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叶倾，亲手，手刃了自己。
……
一刀下去。大仇将报。
叶倾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唇色是惨白的模样。
他颤颤巍巍地扶稳了匕首，对准眼前女孩。
白落书阖上了眸子，纤长的睫毛有些湿润，沾着晶莹的雨水，她桃花般漂亮色泽的唇瓣弯了弯。
一刀下去。再无牵挂。
缘从我始，命由你止。
快到了吧。刀刃是止不住的颤抖。
要到聊。
叶倾抬了抬眸子，朦朦胧胧的雨幕之下，海棠花的芽儿嫩嫩绿绿。
动作猛然顿住，指尖发颤，刀的手柄脱离，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你知道的……我终是杀不了你。”
*
“叶正……凤君您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