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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垚冷漠地看着老王爷，眸底露出寒意，瞧瞧，就是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无数次骗过了当初愚蠢的自己，还以为他做王爷多年，历经三代皇帝，早已没有了篡位之心，以为他是个忠厚本分的老王爷，也难怪，那人如此骂他轻视与他。
凤垚叫了所有人退下，十分疲惫地躺在龙座上闭着眼，他欠皇叔的，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此时，有太监进来送膳了。
凤垚麻木地接过碗，那碗底的纸质触感引得凤垚一震。
不动声色地用过膳后，凤垚掀开纸条瞟了一眼，随后将之烧毁，夜半十分去往了约定之处。
“皇上…”
来人的声音十分冷漠，凤垚知其缘由，没有计较。
那人向凤垚递过一叠信纸，上面清楚记录了由林清焰提供的老王爷将江遗安插到他身边，江遗又是如何折磨了凤牧，老王爷又是如何诬陷凤牧的证据。
凤垚接过，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寝宫。
第二日早朝。
凤牧将证据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砸到了老王爷面前，老王爷接过，轻笑了一声，“皇上，就这般便要定臣的罪吗？”
“你觉得还不够吗？诬陷摄政王，将摄政王折磨致死，往朕身边安插人，桩桩件件都是你做的。”
老王爷轻笑一声，“所以呢？皇上要拿我如何？”
朝堂上文武百官通通缄口不言。
“来人……”
凤垚高呼，可是，依旧没有人来。
凤垚这才惊觉，如今的朝堂早已是老王爷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