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疫苗，一直没有出事吗？”钟向阳邹眉问道。
“我不知道这事儿，但是据姜辉说，接收疫苗的医院，有些人打了疫苗之后有不良反应，但是没有死亡病例，当然有死亡病例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疫苗有关系，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齐丽红说道。
钟向阳听了这些话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件事情一旦爆出去，那绝对是惊天骇浪。
“现在那些疫苗还有吗？”钟向阳问道。
“肯定是没有了，要么是用光了，要么是已经过期了，这是霍光辉在任的时候进了一批疫苗”。
“那就是说关于疫苗质量的问题没有证据了”。钟向阳问道。
“对，所以这也是铁文丽不愿意掺和的原因，疫苗现在没有了，但是这两个副局长受贿是确实存在的，不知道铁文丽为什么也不想管这事”。
“疫苗的事情羊良平知道吗？”钟向阳问道。
“以前或许不知道，但是姜辉向他汇报之后，他不可能不知道，姜辉汇报的时候就提了疫苗的事情，那两个副局长受贿也是因为疫苗，所以他现在不可能不知道”。齐丽红说道。
钟向阳问完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没有了疫苗，所以不能检验是优质还是劣质，但是受贿确实存在，这个倒是可以查。
“你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