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或者我的手一点一点的把我手指掰开,从夹层里面拿出了一个医药箱,用酒精棉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我的手心。
“嘶……”
手心的刺痛让我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手心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自己掐破了皮。
“你啊,天大的事都没有你重要,你心里不舒服和哥哥说就是,何苦……”
我摇了摇头,“哥哥,我是真的看开了,他有他的新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们……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司机开动了,车子我扭头去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可是司机却在不停的看着后视镜。
我听见哥哥有一些不悦的问着。“后面是掉了一块金子吗?值得你这么去看?”
司机非常忐忑的说,“先生,后面有个人一直在追着我们的车。”
我听见司机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回过头去,却发现是傅容一直在追着我们的车跑。
傅容衣衫有一些凌乱,那领带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看起来像是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个手掌一把揪住了一样那么的疼痛,就连呼吸有一些困难,我都想让司机现在马上停车,让我下去,可是我却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