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是皇上,那捕快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慌张跪下朝南宫钰行礼:“草民不知是皇上!皇上恕罪!”
“唉!无妨。”南宫钰十分大度的一摆手。
捕快才暗暗松了口气。
“赶紧下去!”一旁的知县催促道。
“慢着!”
良久不出声的南宫辰急着喊道。
总算让本王出马了!
“知县是鸡毛蒜皮,可这知县的鸡毛蒜皮怕是百姓的大事儿了,不如来听听,正好皇上在这儿,让皇上来主持公道,也不是不可。”
南宫辰面上挂着笑意,可在知县看来,却是有点儿嘲讽他,得逞的意思。
这一下,知县是坐不住了,连忙道:“都是些老婆子来闹腾,怕扰了皇上耳根清净。”
随后疾言厉色地冲着捕快:“还不快去打发了!”
可是南宫辰哪里肯让他去,站起身来,走到那捕快身侧:“别急呀,先看,不然你的那些老婆子以后又来闹腾,您耳根子也不清净不是?”
这语气让知县颤了颤,赶忙弯着腰拱手:“王爷折煞下官了。”
南宫辰没有理他,对着脚边的捕快了句:“将人带上来!”
这下知县不敢再话,只好任由他们。
见知县垂着头,没有什么吩咐,那捕快也不敢违背这王爷的意思,只好颠颠儿的跑去带人。
还没出门就被南宫钰喊住了。
“站住——”
幽幽的声音传来。
捕快险些没站稳,忙不迭地转身。
“告诉她,知县,让她进来!”这话里话外意思明确,是知县,不是皇上让她进来。
这让知县身子明显一颤,却依旧不动声色。
这模样倒是让顾风有些敬佩,能忍那么久,不错不错!
捕快应了声,不敢逾矩,匆匆跑去。
捕快前脚刚走,南宫钰后脚就站起身来,往堂后走去。
“朕怕那些老婆子见到朕会紧张,朕先到堂后旁听,你可以好好问问他们有何事。”着,几人一窝蜂的进了堂后。
站在原地的知县瑟瑟发抖,胆战心惊,他很是明确的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些事情。
这样做,与其是试探,不如是当做呈堂证供。
可是现在似乎没有退路了……
没多久,捕快就领着人匆匆赶来。
来人,
便是陈夫人!
陈夫人一进门就对着堂上坐着的知县道:“许二哥,你可得帮帮我儿啊——”
“住嘴!这是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如此喧哗!”知县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敲。
可陈夫人哪里知道,自顾自的开始了起来。
“许二哥你别吓唬人了!皇上来了你知道吗?就在季老不死的医馆里~怕是他已经知道了季兰月的事情……”
知道,他太知道了!
还不等知县话,那陈夫饶慌慌张张的把昨夜之事了出来,让知县,她该怎么办。
“我家老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那我儿只有死罪一条了啊——”
着,陈夫人开始哭泣,想着要用以前的老招式,哭闹着。
知县与她家老爷是同僚,看在这些面子上,那定罪之事知县都是包庇着。
可这一次,轮不到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