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巫婆也能在海洋深处生存下来。
“我知道的，奶奶，您就告诉我，我该拿什么来交换？”莯茶的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巫婆很是受用这个声音。
直接开口：“你的嗓音来交换，只要你真的考虑清楚了，那么，你的嗓音将会不属于你自己，而且，你也不能说话，即使是变出了双腿，你也会很痛苦……”
“我换。”
即使不能开口，即使行走都像是走在刀尖上，那，又有何畏惧的呢！
她可以为了大人而不惜一切，她爱他。
……
做出交换的时候，莯茶的眼泪流了下来，眼泪变成了一粒粒形状漂亮的珍珠，落在珊瑚间，闪闪发光，巫婆看见了她的泪水变成了珍珠，内心一阵激动，这可是最纯洁的珍珠，可以拿来放入自己正在研制的药水里面的。
一切交换成功，莯茶手里拿着药水，往宫殿走去。
她脸上不再哭泣，而是微笑着，没有开口说话，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知道，现在这个还不算什么，等她上岸了，服下了药水，那么，她将会痛苦欲死一样。
踩在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