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突然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触上她冰凉的下颌,然后一点点往脸颊游移。
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电。
万优优唇瓣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反而紧张地心跳砰砰加速,宛若被点了穴,痴痴傻傻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他会答应她的要求,做她的老公,对么?
然而,下一瞬头什么都不肯让她做饵,宁愿让小林“男扮女装”,都要把她摘干净。
当宁溪看到战寒爵矗立在窗前,一副凝重的神色时,心头也咯噔一沉。
“刚才你和万优优那女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怎么办,她现在都成为阶下囚了,还是不肯答应帮你治病?”宁溪忧心忡忡地说。
这几年,战寒爵都是把宁溪放在掌心宠,哪怕她把天捅个窟窿,他都会默默帮着收拾好残局。
如今更是见不得她这副优思凝重的小模样了。
他的掌心宠,就应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是他娶她时的承诺。
“她敢给所有人下毒,估计万霖也没脸再保她,到时候,我带她去殷城,总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在宁溪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战寒爵眼底弥漫过一层锋芒。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用非常手段。
但现在来看,只有想办法控制她了。
比如说……
毒品。
宁溪依偎进他怀里,心疼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可你的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我真怕还没撬开他的嘴,你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战寒爵嗤笑:“我还要看着软软长大的,没你想的脆弱。”
他反手揽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抱在怀里,软软绵绵的,很舒服。
寒风乍起,宁溪眼眸闪过一抹温暖。
“你就只在乎软软,不想陪我到白头么?”
“吃醋了?”战寒爵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宁溪把脸贴在他下颌,把担忧都压下去,坦言道:“是啊,就是吃醋了,自从有了软软,你眼底心里都是女儿,连我都要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