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赌台上都各自下了注,不过另外又拿出一笔钱,额外赌。毕竟还是需要赌.场给我们发牌的。
荷官看看我们,也是无奈的笑笑。
偶尔也有客人会这样盘外赌,不管输赢,赌.场都收不到钱的。
赌.场自然不希望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才会安排几张赌台是自由玩法,赌.场只配荷官发牌,收台费而已。
因为死肥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跟我的赌局上,所以这次他并没有在赌台上压太多的钱,跟我一样都只压了五十,而盘外,我们都押了一百。
因为他只押了五十,所以我也就没有了庄家杀大赔小的优势,开了牌之后,我输了。
这把死肥猪给乐的,差点没蹦起来。
我随手就又拿出两百的筹码道:“没赢过钱?一百块把你给乐的,难怪俗话说,弱智儿童欢乐多呢!”
论嘴炮,死肥猪明显不是我的对手,他被我气的半死,也只能说点什么,八嘎,葫芦塞之类的。
除了华语,世界上几乎没有一种语言在骂人上有那么多的花样了。
岛国也就是八哥压路,狠太,葫芦塞三连。英语系也就是表子养,草尼,狗屎这样。
太乏味了。
我虽然是用英语跟死肥猪交流,但是我各种意译和直译弄的死肥猪都快崩溃了,也许有些词他压根听不懂,但是凡是有点智商的,都知道我嘴里连环炮似的话,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词。
死肥猪的几个跟班,都听傻了,而李香仪则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一转眼,有输有赢,我们已经赌了好几把,有输有赢,但是筹码逐渐加大。
终于到了一千。
不过这个时候我不能出千,只能靠运气来赌钱,没了荷官做手脚,这把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定。
这时韩樱凑了过来道:“看上去很有趣,我能不能也玩一把?”
韩樱很精明,她这话不是冲我说的,还是对着那个死肥猪说的。
那个死肥猪看见韩樱跟他说话,眼睛瞬间亮了,连忙道:“当然可以了,请!”
我心里暗笑,还是韩樱懂男人。
这么一来,我跟韩樱两个对赌死肥猪一个,怎么看我们的胜算都要更大一些。不过这还是需要一些运气。
我看了看赌台。我跟死肥猪都是押了两百,而韩樱却压了十块。
我心里稍安,由于赌.场通常都会杀大赔小,所以我们的胜率要更大一些,韩樱我也没教她,没想到她很有灵性。
不过因为我们押的筹码在赌台上都比较小,我也不知道荷官会不会动手脚。不过这个死肥猪屡次调戏美女荷官,我相信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理。
地利人各我都占上风,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开牌之后,我松了口气,韩樱通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美女荷官搞的鬼。
死肥猪输了,他立刻拿出两千块来,道:“再来,再来!”
我知道他这种玩法,就像是炸金花一样,只要输了,下把就加倍,只要本钱够,早晚能赢回来。而且我跟韩樱有两个人,虽然胜率大一倍,但是输了也会输双份。
韩樱很是机灵立刻道:“太大了,我不玩了,最多一千。”
如果是我说的话,死肥猪肯定不会同意,还要跟我打嘴炮,虽然我也可以就此不玩了,但是现在才赢了他这点钱,太少了,没伤筋,没动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