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生气笑了：“嗤！这鬼话你信？东子不是被你奶骂大的，他没出息吗？倒是你，没被你奶的毒舌骂过，才真的是没出息。”
“我……”
“别我我我了，明子，你不小了，海生哥把你当亲弟，才想说你，你不能被你老婆和她娘家人牵着鼻子。回来吧，回白山基地，随便干什么，不比在京城受杜家的窝囊气强！”
“娜娜不肯回村的，我，我就想你帮我个忙，借我一点钱，我想在京城买个好点的房子，到时候，我把奶接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京城过。”
“你奶明明不肯离开村子，你却要跑到京城买房子，是不想着养你奶的老吧。”王海生冷笑一声，说道：“我跟你奶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我就给你钱。至于养老，你不养，有我，我替东子尽孝，你就孝顺你老婆吧。”
说完，王海生就结束了通话，然后联系了凌凡。
正好顾文在凌凡的办公室，一听，就冷笑道：“那个傻子，还不知道头上一片绿云罩得不错，殷明就是一个名头好听点，屁用没有。不过，他哥虽然回不来了，威名还在，我们家表面上不能让人抓到小辨子，最好，是能让那个废物出个意外。娜娜才能顺理成章的改嫁。”
“离婚就行了，不用伤命吧？”
“蠢！殷明那个废物怎么会同意离婚？事情闹大了，万一他哥的哪个朋友出面，找我们杜家的麻烦，江锦成能挡得住？”
“让殷明消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这段时间，娜娜跟江锦成不要见面了，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联系。”
“怎么才能让殷明出意外呢？”
“随便找个藉口，让他出城。到了城外，出个意外，死个把人，多正常的事儿。”
“这个可以。不过，计划一定要周密，绝不能走漏一丝风声。殷东就算回不来，但他堂弟出事，军方肯定会查，而且殷东那些兄弟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哼，殷东的那些兄弟，要是管殷明，娜娜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那不一样，他们看不上殷明那个废物，而且殷东跟殷明关系不好，可殷明要是被人害死，那些人就不会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