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曾经是朋友。
姬行芷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的点点头，头一次听皇叔说自己有朋友，像皇叔这么个清冷淡漠的人有朋友是实属不易的事，替朋友保护女儿倒也没什么。
姬行芷想了想，继续问道：“白修为何听命于你？”
依她看来，流云那些人对皇叔的态度比对他们的少主白修都还有恭敬万分，这点委实奇怪。
萧墨衍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想招我入伙。”
姬行芷微微拧眉，流云的人显然对皇叔很恭敬，连白修本人亦如是，按说、白修没必要请这么一尊大佛回流云供着，除非皇叔身上有什么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经她前思后想坚定过后，确定，皇叔这个回答，真假参半。
“皇叔与洛翎是朋友，皇叔知道洛翎的计策并且袖手旁观这点我可以理解。但是……皇叔怎知我们在碧水城会遇到袭击，并事先选了若水城为落脚点？”姬行芷不甚理解道。
“没有袖手旁观，西南至皇都的路上已命人设伏，离开前夕，我已通知凌阑备战。护送的士兵中有水连澈的人，此举不过是为了甩掉那些人，至于袭击……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萧墨衍垂眸看着书淡淡道，平淡得像是在跟姬行芷说书上的内容还不错，让姬行芷有空也看看那般平常。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此话怎讲？”姬行芷疑惑道。
闻言、萧墨衍终于将目光从书上移到姬行芷的脸上，淡然自若道：“想必你已猜到洛翎、水连澈与夏家勾结。洛翎此刻正在攻打皇城，没有余力派人来此伏击。护送的队伍中有水连澈的人，前一批刺客许是水连澈所安排，后一批则是夏家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