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没有按照我嘱咐的那样离开香港,被我狠狠斥骂一顿,武器收缴进入储物神戒里面,我们静等警察上门调查,但是没等到警察来。
在警方看来,远在三十公里之外的海面爆炸案跟我无关,而且监视我的警察汇报我这里没有异常举动,最后得出结论:“快艇的燃料质量有问题,产生的热量不能及时散发出去,致使发动机的活塞受阻,做功不畅而爆炸,无人在爆炸中受伤。”
这个结论跟韩国的那个棒子死于自杀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结论被多方质疑,比如为何一起爆炸了六次?驾驶快艇的人在哪儿,为什么不出面澄清事实真相?快艇上有没有其他乘客?为什么要横渡海峡等等等等。
反正问题不少,但是无人回应,警察又给出一个结论:“由于现场破坏严重,损坏的船只残骸还在打捞中,没有发现尸体和伤者,不能做出有人受伤的结论,即使是有人驾驶也算是失踪,初步排除恐怖袭击的可能性。”
潮州帮经历过这一次打击,气焰受挫,阿威报告说潮州帮发生了内讧,至于是谁和谁内讧,结果如何,他暂时打探不出来,也不愿意介入帮会的纠纷里。
在律师的斡旋之下,三天之后我们的禁足令撤销,因为不能证明我参与了打砸抢的那些人之中,而且我们没有抢一枚筹码,没打伤任何一个人,从法律角度上将我们是无罪的人,除非赌场能提供出新的证据来。
我料准了赌场不敢提供证据,他们在极力掩盖作弊的行为,对于现场的赌徒采取谈判、妥协让步的策略,表示双方互相让步,让赌场尽快恢复营业。
这件事涉及到很多的大势力,他们躲在暗处压下事态扩展的影响力,内地的媒体连报道都找不到,除了我们无人知道澳门发生天大的乱子,差一点毁灭了赌博业的生意。
巴卓琳派来的枪手只用了一天就飞来香港,只有三个人,非常高调地住进我的临时住所,而且都明晃晃带着枪出现在大门口的位置。
我问过了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墨西哥的警察,是在职警察,任何档案资料都是真实的,经得起任何部门的严格调查。
墨西哥的警察跟巴卓琳的关系那么好,一声令下就敢到外国执行任务,这可能吗?我给巴卓琳打电话,他才说道:“那些人是国际刑警,有持枪证的,只要是加入国际公约的国家,不但有义务保护国际刑警,还享受当地法律的豁免权,也就是说,即使杀了人,也由墨西哥的警方处理,不受当地执法人员的制约。”
“不可能吧?如果墨西哥派出一队国际刑警到任何一个国家制造暴乱,最后岂不是还能全身而退?”我马上想到一个常识的问题。
“常先生,你的观点很新颖,但是不可能实现的,我说的杀人只是万一,既然是警察,就受过法律培训,他们不可能滥杀无辜的,你多虑了。”巴卓琳的声音依旧阴冷而理智。
的确,凡是警察都知道法律的严肃性和公正性,真的在本国之外的地方杀了人,即使是有法律豁免权也有很多的麻烦,没有人能在杀人之后逍遥无事的,即使是在战争中也不能杀死手无寸铁的俘虏,这是国际公约的规定,任何国家必须遵守的行为,很多警察带枪只是自卫,并不是攻击性的,因此,警察受到袭击也要大喊一句:“我是警察,请放下手里的武器,否则的话我就要开枪了。”
喊话是一种必要的程序,也是法律的规定,如果有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枪,那就是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