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耶问:“你们把我义父怎么样了?”
假风铃铛:“挺好的,他是我们的贵宾,岂能有怠慢之理。”
哥舒耶又问:“那风铃铛呢?”
假风铃铛道:“我家主人算定你睿智多谋,定能在引进林子不久就能看出破绽,所以在你刚一离开之时,就已下手,相信她风铃铛此时也已是我们的座上宾。”
哥舒耶暗忖:这是遇到强敌了,能将我义父请去,定然功力不俗,要知道,她义父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元帅谦节度使,而功法,也早已是结丹期的存在。
她只有:“看来我没的选择了,那还废什么话,让你家主人来见我。”
“来见你?”假风铃铛一愣,暗道:不会吧,怎么这女子还反其道而行?哈哈大笑:“此时还有你选择的余地吗?你的情郎已中毒,而你的姊妹风铃铛也被劫持,你不去,他俩定然死。”
哥舒耶却不急不慌,从容淡定,道:“那是他俩的事,与我何干?”
“你……”那人没想到哥舒耶居然这么的不按规矩出牌,顿时想起临来这里时主人吩咐她的话——那个哥舒耶十分睿智,性格如她父亲王忠嗣一样,深思熟虑,你要心对付。
看来此话不假啊,霎时对眼前这个文静的少女刮目相看。
假风铃铛惴惴不安,显然惶恐了,道:“你再不去,再耽误时间,只怕这北辰映雪和风铃铛都得死。快随我走吧。”
哥舒叶依然我行我素,道:“妥协不是我的性,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想见我者,来‘棋盘沟’。”
“棋盘沟在哪?”假风铃铛赶紧追问。
但看到,哥舒耶居然纵上树梢,飞逝而去。
“看呀,她竟然连她这学友她这情郎都不顾了,就这样逃了吗?”
略一思索,她怔在帘地,“这女子,太聪明了。瞬间将被动变为主动,这心机,何等的撩!”
自言自语:“难怪我家主人将她看高一线!”
……
金乌旭和滚球球愤怒地看着北辰映雪嘚瑟地伏在哥舒耶的背上,一边抚着她的发丝玩弄,一边冲他俩炫耀,虽然夜幕中看不清他脸上的得意,但那骄纵的神气,却分分明明。
俩人都差点儿气死,眼珠子都差点儿羡慕掉了,心中那个恨啊:“北辰映雪,你敢蹂躏我们的女神,我,我……”
我什么,我不出来呀。俩人气得手都在打颤。
北辰映雪不忘再戏弄他俩一把,冲他俩一个飞吻,那个可恶呀,真是让志。
滚球球唉声叹气:“怎么办?这可是咱俩的女神呀,你就容得他这样戏弄?”
金乌旭咬牙切齿:“我真想杀了他。”
滚球球嘲弄道:“那怎么不杀,你杀呀,唉,看来你也没那个本事。”
“你什么,”金乌旭勃然大怒,他本来对滚球球关键时刻不帮他一把而记仇,这个更是碰到枪口上了,哇哩哇啦咆哮:“刚才若不是这哥舒耶出手,我就真的杀了他,你没看到吗?你!”
滚球球冷笑:“是吗,可我看到哥舒耶来之前,你那拿剑的手怎么在颤抖,是杀不下手呢,还是……?”
“还是什么,还是你怀疑我害怕南宫听雨?”金乌旭愤然了,道:“一个南宫听雨有什么可忌惮的,我画魂级的功法还怕她。”
滚球球再次冷笑:“画魂级?你确定?哈哈,该不是刚才又让那北辰映雪得手,又掠夺你一条画脉。”
这话当下就戮中了金乌旭痛处,他面显痛苦,咬牙切齿道:“北辰映雪,我和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