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颤,倔强地将他手指掰开,又使劲地挣开他去。
害羞,畏缩,更怕舆论,这就是她——凌度。
但这黑乎乎的地,又有谁能看见他俩,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依然是她,目光慌乱,欲爱还不敢。唉,多好的女人啊,这样的女人纵然男人常年不在家也放心,只可惜,自己与他的婚姻失之交臂。
他眼中更显出贪婪和饥饿,很想将她再次揽入怀中温柔乡里。
她也再度推开他,慌乱地,是真的,你别以为我吓你。
北辰寒江笑了,,不就是那四个原先的教头吗……
她脸上显出吃惊:怎么,你知道?
北辰寒江点头,知道。意思很明确,根本不在乎。
她怔了一怔,但还是慌乱地,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木剑上都煨了毒,甚至手掌上都是。
哦,这个倒出乎北辰寒江意料,他暗自思忖,难怪自己总感到心里毛乎乎的,原来果然是一个“鸿门宴”啊。
他脸色沉了下来,手也安宁多了,问她,你怎么知道。
她:我刚才到朋友家里找孩子狗蛋,无意间听到其隔壁一位教头回家来对他妻子了这事,所以才心急火燎地跑来报信,已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北辰寒江点头,顿时牙恨的挫挫,心道,今要不是她来报信,只怕要栽在这伙人手里了。
当即再问,那是不是长老出的点子。
她点头,是。
北辰寒江明白了,仔细一琢磨,应该不止长老,不定还有大长老,更还有族长也未必不可。
“族长,那好像也有点不可能,若他对我下手,何必又要多此一举地提拔我?”
对,应该是大长老和长老。
略一沉吟,他就有了对付的办法了,顿时恭恭敬敬地拉起她,扶正她,,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凌度又不高兴了,冷冷地推开他的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早嫁人了,现在是别饶女人,是驼背的女人。
北辰寒江道,别饶女人也好,驼背的女人也好,都是我的女人。
凌度,羞死人了,这话你也能的出。
着生气地走了,头也不回,看来这句话刺疼了她,把她彻底地得罪了。
他追了上去,拉住她,虽然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多情又缠绵的人,但是这温柔贤惠的女人,世间不可多得。
她没有再走,任他抱着她好一阵儿,这才推开他,,好了,你可以去了,不过要心。
北辰寒江点头,看着她如月似水。
她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他。
他打开一看,是一副手套,不过这手套看起来有点熟悉。
凌度,还记得它吗,这是往日我特意找名匠用蚕丝缝制的,防水防毒又质地柔弱,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一惊,哟,这事都过了好多年了,他以为她都忘记了这手套,却不想,她还在给自己保存着。
她,那晚你逃亡时,将这副手套还给了我,,这一逃不知道多少年才归,你嫁人吧。
北辰寒江诧异,问:“我当时那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