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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北辰寒江的女人并不多,不像外面传言的阅女无数,相反,透过吹牛的本质,他只有两个女人,且都是付之感情冲结婚而去的女人。
一个是草原的女人,可惜她被安禄山手下的几个曳落河杀了,而自己也为她报了仇,且在安禄山手下捡了一条命。
安禄山答应赔他无数女人,然而他却一个也不想要,他只要回到家乡,看看乡愁,再看看这曾经相爱的女人“零度”,就够了。
零度呀零度,真是零度,对他冷若冰霜,拒之千里。
纵然他以她孩子的性命为要挟,迫她强作笑颜上床嘻笑,但他看出,那样的不真,那样的造作和冰冷。
他心凉了。
心凉了,他冲着妓院而去,带着伤。
妓院,接触多些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好能像零度一样的女人,或者像草原姑娘“丽塔”的女人。
这样虽不能治疗外伤,但至少,内伤也要治的。
妓院这里不叫妓院,叫花坊。
因为这是泊在河边的船,如花儿一样灿烂,而一个个少女在船上叫春,也如花儿一样好看。
沿岸的林荫道上,公子哥儿多多。
柳条儿垂帘,如少女轻柔的长发抚着脸,那么的真切,那么的骚痒难耐,令他们不得不有冲动跳上那花坊,
“哇,姑娘儿,秀色可餐。”公子哥儿打情骂俏。
北辰寒江捂着胸口的伤,拖着蹒跚的步伐,强作没事的样子,也随着潮流而动,也不由自主地上了船。
船是花坊,花坊也是船,而良家姑娘个个好看。
搂着良家姑娘的腰,掐着良家姑娘的股弹子,顺水滑到腿前面摸了一手的阳春水。
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忍着伤疼,试着去骑这些“马儿”,却发现,关键时刻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这是为何,难道受伤也能不举?!
是紧张,还是压抑?
好像都是吧,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更何况,压力山大,自己一个人要挑战整个河西军,谈何容易。
索然无味。
“马儿”何其多,“马儿”其多何,哥不爱这个。
恍然间,他又有了一种落寞的感觉。
零度本不多,世间只一个!
床上明月照,明月白晃晃,静如处女动如脱兔,那是她零度不拘一格降男饶床**功的写照。
还有丽塔,那个草原姑娘:——奔放无羁,活像个角马……
唉,一切都已逝去,如这船边逝去的水。
汲水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