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不过也只是稍稍镇压一下,管不了几日。”
北辰寒江着急地道:“管几日是几日,快快。”
光头站起身子,往身上摸了摸,再往周围人看了看,显然是犹豫了一下,才又果断地将手往腰间一抽。
“倏”,一个物件展开,是一只“灯笼”。
灯笼?不,更确切的是像是瓮。
瓮不是瓮,灯笼不是灯笼,四不像。
北辰寒江认识这灯笼,这不正是他第一次遇到光头时,光头与他那驼背仆人一人手提一个的灯笼嘛。
光头生怕别人看到他灯笼里装的是什么似的,麻利地将手伸入灯笼口,迅速地取出几张符来,然后手往腰间一带,那个灯笼从“倏”的下从她手上消失。
估计这是什么宝物,只是他不想让人看而已。
北辰寒江倒也不关心这个,谁个没有点隐私呢,相比而言,他更关心他妹妹此时的状况。
光头拿着那几张符:“这是雷符,雷是之威,最能克制阴邪物事,当然也就能克制蛊毒,包括这奴隶蛊。以当下这情形,虽不能尽解,但压制两日,倒不成问题。”
北辰寒江一听大喜,总算有惊无险,能压制个几日。
心中对光头无比的佩服,看来这位兄弟交的值呀。
光头却自惭形秽,赶紧将手中的符用火烧了,舀了碗水,亲自化开,化成符水,亲自给北辰熙服下。
看着北辰熙服下,痛苦有所减轻,他脸上才平缓下来,没有了紧张之色。
北辰寒江问:“这奴隶蛊,难道真的就没办法根治?”
光头:“有是有,但我道行浅薄,治不了这毒……”
北辰寒江追问:“你那仆人驼背老头,能治吗?”
光头想了想,道:“我尽快去找他问问,希望他能。”
光头着就起身,一刻也停歇地想去找那个驼背仆人,看来北辰寒江的事就是他的事。
出了门,却禁不住又回转头来,关心地对北辰寒江:“大哥,你可要多保重哟,你要发展光明教,困难重重哟,不仅三大家族的人要对付你,连那河西军也要对付你,你别枉费了自已的性命,苦淋的一片心哟。”
话,极轻,好温柔,像个女人。
北辰寒江大大咧咧道:“好的,我知道了,弟,你的心真够细的,谢了。”
恭了恭手,道别。
……
北辰堡,威武楼,北辰族长忧心忡忡。
他面前放着一张地图,那不仅是一张地图,更是一张人皮地图。
那是北辰正七夫妇冒死从矿上带回来的,而那矿在什么位置,开矿的那些族人又遭遇到了什么危险,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只是紧迫的是,他要赶紧准备妥当,带着人直奔那矿上而去。
那矿,一定很精彩。
正在看图,突听的哨兵来报,“大事不好了,你的两个孙子被给劫持了。”
劫持?
北辰族长心里咯噔一个,一头站起。
站起,却又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稳住情绪,遇事不乱,这是他一惯的作风。
“为何突然劫持了我的两个孙子,难道是那大长老和长老开始行动了,要逼宫,逼我下位。”
“手段可真够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