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伤心。
但这都是事,北辰海从来不把个人私利看的重,他看重的是北辰堡的百姓,他不甘他们落入魔手,落入光明教。
但,为时已晚,他得为他看错饶错误承担后果,承担罪过。
……
李拔山带着五百河西军,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北辰堡太危险。
这巨劈抓人,如老鹰抓鸡……
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副将回来了。
他带来了“刀不仁”的金牌将令,令他斩杀光明教。
金牌、金牌,这是不敢违抗的将令。
但是,为时已晚,他杀不了,且自身难保,只有带着部下逃。
逃,逃出北辰堡。
回到军营,他却被吊了起来,同时挨八十军棍。
刀不仁怒发冲冠,虽然李拔山不直属于他的部下,属于安思顺的舅子“封向彪”的部下,但是,既然接了军令,那不管是谁,都是他的部下。
李拔山却将他的怒火不当回事,身上虽然挨了最严厉的板子,心里却一依旧在想着公平决斗。
他是赫赫有名的“安西军”陌刀队队长“李嗣业”的师弟,虽然军功建树上不如李嗣业,但是,韧性和高傲依然是一脉相常
“他受伤了,明显的心口一个血洞,趁人之危不是我该干的事。”
“那什么才是你该干的事呢?”正在他心高气傲之时,封向彪来看他了。
封向彪本是个纨绔,善于用强人。
他给绑着的李拔山敬酒,:“纵然你违抗军令,我却不怪你,不过我希望下次你遇到他时,不要手软。”
李拔山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伤口痊愈,我定当将他头颅斩下。”
封向彪点头称赞好,只是,却叮嘱道:“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你是河西军,代表军方,而他是监察,代表朝廷,军方不可能跟朝廷作对,你记着,须蒙面斩杀他,不到他死前的那一刻,不许你亮出自已面貌。”
“好。”李拔山随口答应。
是随口,却谨记着每句话,他心里信服封向彪,因为在他李拔山人生最低谷时,是封向彪瞧的起他,发现了他,提携他,与他有知遇之恩。
这一刻,他觉得北辰寒江已死了。
……
长老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想到大长老居然暗中加入了光明教,拜在了北辰寒江门下。
北辰寒江是他的干儿子,这么,大长老成了他的干孙子了?
只觉得可气。
大长老,那和他穿一个裤裆的,居然瞒了他这大的事。
看来他这干爷爷当的真窝囊。
几年前,自已儿子因为“零度”与北辰寒江争风吃醋,结果被狠心的北辰寒江一刀砍成了残废,至今半身不遂,这事想想就着气,虽然北辰寒江认识了错误,认他当干爹,补残废儿子的缺,但是,那能相比吗。
再个,他北辰寒江那是狐狸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长老就时时刻刻揣着匕首在怀,只待有机会就扑上去杀了这个仇人北辰寒江。
“假惺惺,他是想借我的手夺得北辰堡的族长之位,夺得控制北辰堡的领导权。”
如今,光明教彻底占领了北辰堡,大长老做为光明教徒也荣升为族长,令他北辰寒江彻底控制了北辰堡,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