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都愣了,哼哼唧唧道:“你,是老几?”
朱老黑也不生气,平静道:“我朱老黑。”
“哪个朱老黑?”
“黑风寨的朱老黑。”
啊,两方一惊,瞪大了眼睛看他。
这是朱老黑?
他们都不信。
“你不是魔族吗,黑衣黑心,怎么今日白衣白鞋白热心?”
“因为我入光明教了,我的人马全入了光明教。”
“光明教是谁?”
“就是我们这些光明磊落,光明正大来阻止你们火拼,救你们于生死边缘的人。”
“那若我们不愿呢?”
“那对不起,只有死。”
“谁死?”
“都死。”
“什么意思,你敢我们都死。”
啪。
青锋帮里首先跳出一个人来,显然是个不知高地厚的种。
种,当然也是个二百五了,和这些死尸一样,都是二百五。
这个二百五一跳出来,当然也就成也试金石了。
刀子是快的。
他转眼就死了。
但是,死的不止他一个,“死尸”队伍里的一名白衣少年也给他陪了葬,与他同时死的,同归于尽。
看似双方都一招,却是对杀。
青锋帮这人,功法高强,功力外泄,那是不至一般的强;死尸队伍的白衣少年却弱,气海被废,完全没有功力。
差地别,这还怎么打?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这里却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砍之战。
弱方在对方一刀砍在他身上时,也出招,以一招同样的招式砍在对方身上,两人同时死。
同时死,对砍的两刀也同时到。
后出先到,你,现在谁功法高?
那若劝架的少年先出手呢?
因为他是来劝架的,所以并没有先出手,那我问你,他若先出手呢?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不寒而栗。
两派火拼的人马,不由得重新打量这支突然出现的二百五队伍。
青锋帮大惊失色。
花柳帮胆战心惊。
青锋帮的青老大,青老二,青老三,面面相觑,相顾失色。
花柳帮的花帮主,还有花不开,花不烂,也惊愕的下巴都脱臼。
这怎么可能!
世上有这种打法吗?把自已就当作肉墩子,让人砍,而明明砍上了,自已就要死了,却诡异的出手将对方也砍死,同归于尽。
手法,战法,甚至战技都一模一样,仿佛一方是另一方的镜子。
这能不诡异吗。
朱老黑看都不看地上的两具尸体,目光僵直,仿佛一具僵尸,冷森森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要不要停止,要不要听劝?”
青锋帮的青老大望着对面花柳帮花帮主怀里的那名雏妓,于心不甘。
那可是倾城倾国啊。
他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强人之美,理难容。
但此时,不论那怀里的女人还漂亮不漂亮,还风骚不风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这气不出,是要憋死饶!
岂能就此罢休。
但是,刚才的对杀也太惊心动魄,让人心颤不已。
对杀的太快,死的也快,几乎没看清。
没看清那就不算。
要不要再重来一次?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