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洁癖的。
但是,还没有完,还有更洁癖的。
就见又出来一位,依然是位轻飘飘的白衣人,脸如僵尸地上来,机械地伸出手杖,将先前那只斩掉在地上的狗腿,也有条不紊用席子卷起来,背在背上,这才退却。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这是干嘛?
是脏摆人吗!
青老四勃然大怒,他本意以为对方要来对战,却一个个放他的鸽子,还视他为无物。
忍耐,那是有极限的。
暴躁的性子用上了,他一急,一把拽出一把青锋剑,指着朱老黑道:“来吧,动手吧。”
朱老黑却依然面无表情,似僵尸,纹丝不动地冲身后喊:“下一个。”
“是。”轻轻的一声,果然又上来一个。
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年走了出来,目光还是轻飘飘的视死如归,站在青老四面前。
青老四盯着对方的眼睛看,这是他杀人出手前的仪式福
他总有这毛病的,这叫,好玩。
劝架少年目光平静,脸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怕,也没有丝毫的不怕,就那么空荡荡的似空气一样站在他青老四面前。
你不出手,他不出手,你若出手,他定然出手。
是这样吗?
青老四轻蔑地看着少年道:“我出手,只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樱”
白衣少年淡淡地道:“未必,只要出手,就有破绽,都可破。”
“杀饶剑法,无人能破。”
“有一种人可以。”
“哪种人?”
“不怕死的人!”
“你就是不怕死的人?”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既入光明教,一切都奉献给了光明神,神让我死,我不得不死。”
啊,青老四震撼了,胆虚地后退了一步,但发现不对,这岂不是怯场了?当即又一步上去。
“你活着就是为了准备要死的么?”
“是的!”
青老四牙一咬,猝然就出手了。
出手了,功法太高了,而招式也变化多端。
身形一转,急急如律令,剑如疾风,斩到白衣少年左首。
白衣少年不避不闪,也一剑为刀剁向他的左首,刀法一模一样。
青老四早已预料到这样,身形斜掠,却是反手刀起,一个反手刀,劈肠挂肚,反撩白衣饶胸膛。
白衣少年胸膛眼看中刀,却身子不动,也一个反手刀,同样的招式,一刀,劈肠挂肚,反撩青老四胸膛。
这一招虽然慢了半拍,但青老四招数已老,若不变招,纵然反手刀将少年劈挂的同时,自已定然也避不开少年随后而来的反手刀。
白衣少年不要命,他青老四却是要命的。
青老四赶紧一个急退,却是差点儿中刀。
好险。
再观那少年,风轻云淡,看来刚才这一个过招,对方有惊无险,而自已,又惊又险。
大骇。
大骇之下青老四却是老奸巨猾,因为他太有决战经验了,且屡试不爽,他看似退后停了手,却猛然刀随人进,猝不及防,一刀。
一刀,闪电般刺中白衣少年的心脏。
这一招,太突然,太快,而且反常理,全凭不要脸。
劝架少年到底是少年,完全没反应,一剑,被刺中心脏。
剑入皮肉的一刹那,青老四甚至看到了一道血光。
诡异的是,他剑入对方皮肉的那一刻,却慢了。
对方的皮肉收紧了。
心脏位置是没有骨头的,他相信,这一刀对方不会不死!
然而,少年此时的刀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