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般地将我看成了他的情人或爱人高仙芝,居然在我下身摸到,居然还能收放自如地拿话套我,真不简单。”北辰寒江思忖。
北辰寒江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美妇身后那一圈墓室挂的干尸,问:“那些尸体都是进入这墓室而又没答应你这要求的人吗?”
美妇点头,道:“当然是了,不替我斩杀高仙芝的人只有死。”
“那他们何不假装答应呢?”
“假装答应也是死。”
“你怎么分清假意还是真意?”
“当然分的清了,但凡进入这里的人怀有同样的一个目的,答应替我杀人后,他们就蹬鼻子上脸向我提要求,这个要求千篇一律,所以我只有杀了他们。”
“那我也是有目的的,甚至也可能和他们一样,那不是,我只要一张口,就死定了。”
“很有可能,所以要想活着,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
“那我不就白来了吗?”
“那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北辰寒江想了想,还是坚强地出来,不可能不,但是,出来却又变了味,只听他道:“我是来向你取奴隶蛊的。”
他隐瞒了自已实际上是来取破解奴隶蛊的,这也许与别饶不同。
美妇觉得诧异,问:“奴隶蛊外面不是有吗,何必进到这里来?”
北辰寒江道:“我是被他们发现了,才被追到这里来。”
美妇冷笑,可能是她不想破他的谎言,道:“好,就算是吧,那你,你要奴隶蛊有什么用,难道你也是那吐蕃的王室,或者是吐蕃的奴隶主,想用它控制奴隶?”
北辰寒江不急不慌,一字一板地道:“不,我是大唐人,我又怎么会学吐蕃人那一套,那样太不道德了,我只是想用它救我妹妹。”
“你妹妹怎么了?”
“它被人下了奴隶蛊,脑门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可怖的虫子。”
美妇听到这话,顿时一愣,吃惊地道:“这么恭喜了,你妹妹是个万里无一的玄阴之体!”
“你怎么知道?”北辰寒江问。
美妇道:“玄阴之体是培养奴隶蛊的最好宿体,越是高级的奴隶蛊,越需要找这种玄阴之体来培植。”
着,那美妇突然一把捏住了北辰寒江的脑壳,厉声道:“你是不是来寻找佛虫的?”
“佛虫?什么是佛虫?”北辰寒江故意大吃一惊。
美妇怒了:“还不承认,你想用佛虫救你妹妹?”
北辰寒江矢口否认:“我可不知道什么佛虫不佛虫,哦,佛虫到底是什么?”
美妇不答。
北辰寒江继续他的辞:“我只知道,我妹妹活不了了,我要来捣毁这奴隶蛊的老巢,让它们从这世上消失,再不能害人。”
“志向好伟大哟,”美妇假意地拍起手来,越拍脸越垮,厉声道:“得我佛虫者只有死,就如这墙上挂的那些干尸一样。”
哗,一掌劈来,却是要掏心。
“我要拿出你的心肝来看看,看你哪一句是真。”
北辰寒江坦坦荡荡,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果然,如先前一样,这女饶手在触到他身体时,再一次神经质地缩了回去。
“可能是我太帅了,也可能是这女人太坏了,”北辰寒江沾沾自喜,“我都帅,那高仙芝肯定比我丑。”
“马的,摸都摸了,你还要怎样,难道老子这身子就不值钱了?”北辰寒江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