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害怕被父母责骂,作为未来嫁妆的花瓶我又不适合代为赔偿——那干脆就嫁祸给野猫好了!”
“喵呜~”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陆瑟的说明,野猫竖起背部的毛表示抗议。
接下来不由分说,陆瑟让安芷用拖布擦地创造出泥水,然后将野猫的爪子蘸在泥水上,最后成功在书房长桌上印满了野猫的爪印。
“这样一来,花瓶就变成是被野猫打碎的了!夏天时有野猫从窗户爬进来,这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事件吧。”
兔死狗烹,陆瑟把野猫又塞回了有透气孔的纸箱里,连小鱼干都没给。
陆瑟做完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得不让安芷怀疑,学长以前也打碎过家里的什么东西,然后让宠物过,这种情况下哪怕是装死也不能自己站起来走路!
于是少女的呼吸声变得绵密,孕育在体内的热量进一步升高,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好像发烧得越来越严重了!我抱你去卧室,你不要乱动!”
早晨刚在冬妮海依的指导下做过深蹲训练,与之相比,将体重极轻的安芷公主抱,根本算不了什么。
“唔……”
担心堂妹在搬运中受伤,同时也不希望弄脏床铺,陆瑟摘下安芷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也解除了安芷的拖鞋。
盖上毛巾被之前,安芷被黑丝包裹的纤足展露在陆瑟面前,宇宙般深邃的薄纱中微微透出的肉色,体现出某种好似空谷幽兰一样暗暗绽放的青春。
“学长……啊……”
陆瑟误会了,这并非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少女勉强压制住了梗在喉头的甜蜜叹息。她自从被学长公主抱之后,全身就如同有电流通过,那是一种非常安心,却又像坐过山车一样激动的体验。
“身体好冷……可不可以……让我暖和一些……”
安芷和陆瑟这一对卧室内的孤男寡女,此时此刻都没有料到,半小时之内,就会有不堪入目的东西展现在两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