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位弟兄插言道：“你们正规的福利院，没有办领养手续吗？收养饶联系方式不难查到吧！”
常忻缓缓摇头：“我记得很清楚，带走谢悯的那些人很神秘，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族，没有留下任何资料……”
这时，沉迷于玩消消乐的殷宋忽然：“有点耳熟啊。”
夜霆扭头看他，“你听过这个名字？”
殷宋想起苏瓷身边那个爱哭鼻子的弟弟，把手机扣在桌上，下巴轻抬，玩世不恭地笑了下，“没啊。随口。”
夜霆移开视线，没放在心上。
喝了半盏茶的功夫，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有弟兄撩开帘子走出去，不一会儿重新走进来，“苏姐在下边，遇到事了。”
夜霆放下茶杯，“苏瓷？”
“是。”
殷宋看好戏似的晃了晃脚，“夜霆，苏妄年不是让你保护她吗？”
“一点事，用不着我出面。”夜霆坐得散漫，还有几分悠闲，显然没有出去管闲事的意思。
那名弟兄沉默半晌，心翼翼道：“苏姐……被几个东街的成员盯上了。”
夜霆喝茶的动作一顿，旁边殷宋已然快一步起身。
“不急，那女人本事大得很。”夜霆不冷不热地开口道，“最后再收拾残局也不迟。”
十分钟前。
装潢古色古香的茶楼里，苏瓷带着谢悯来茶馆听戏。
两茹了几个菜，一壶甜酒，还有一碟花生米，在靠近前排的位置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