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安此刻正追问金壶,有没有看到王永珠。
张婆子也看到王永安,顿时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将王永安给扑倒在地。
王永安的受伤的那只手腕,又发出一声轻响,王永安痛得眼前一黑。
然后头皮一阵生疼,张婆子的手紧紧的薅着他的头发,膝盖抵着他的腰,让他挣扎了半天,也无力爬起来。
一旁跟来的人,倒是想帮忙,可这一听,这是人家母子的事情,也不好插手啊。
虽然眼面前好像是不共戴天,这母子哪里有隔夜仇,明日个都好了,自己这些人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因此都只默默地站到一边,装木头。
“说,你将永珠弄哪里去了?”张婆子恨得眼睛里滴血,她的老闺女,她的永珠,她的心肝,要是真有个好歹,她非得要王永安赔命不可!
王永安支支吾吾的还不肯说。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今儿个,就是这个人,请几位客官吃饭,没多久就扶着那个姑娘出来了,说你们都喝得有点多,要送几位客官回房间。”
“我在前面扶着一位带路,他在后面,没想到他趁着我不注意,就将那个姑娘给拖了出去,说是塞进了一了,这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过了夜,多半就——想来高大人那里也不能送去了。王师爷倒不如想想其他的法子。”
……
王永安一惊,如坠冰窖。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如今这世道,单身的女人在外面不明不白的过了一夜,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谁又能保证王永珠的清白?这样一个不清白的女子送到县令身边,那不是交好,那是是结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