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
回答的人却是李队,原来已经跟老人问清楚了。
“他说肯放我进来就是这儿没贵重东西,都是一群老人,也没啥值钱物。而且那边楼里进去还有锁,就算咱们要害,也害他一人就够了。”
“这么悲观?”
金寒晨挺意外。
“不悲观了,年轻人,你要是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就会觉得我这想法还算好的。”
那老人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经历跟他们唠了一段。
原来这老人家,之前遭受过迫害。他也是个文化人,年轻时候是一家公司的会计,结果公司黑心,洗钱还逃税,到了人家来查时,一股脑全部推到他身上。
老人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历历在目,“就跟电影剧情似的,那段时间没有人相信我,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他们拿去做文章。”
他年轻的时候,住的还是公司提供的宿舍,所以这些人要想趁他不在偷偷进屋里藏匿点什么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就这样,在他的床褥里,说是翻出了“决定性证据”。
他就这么平白无故的遭受了足足几十年的牢笼之灾。等他出来,发现外面都变天了,他没有积蓄,没有工作,还有案底,找活干人家都不愿意要他。
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旧心怀善念。
他找到第一份工赚的钱,自己花不完的部分,马上捐给了福利院,希望那里的孩子能无忧无虑长大。
“时光荏苒啊,我都老的这么快了,总觉得不做点儿什么,我这辈子都是个笑话。”
老人冲他俩笑笑,但后来又说起陷害他的那家公司,“老天有眼,听说公司被查了,现在早就破产。老板跳楼了,连带着活着的也进了之前我待的地方。”
“也算是自己怕黑,怕单独一个人,一定要在我这儿。”
这理由可真是。
金寒晨在一边憋笑。
“出来,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