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可坏了,是进去了,可不是肉棒,而是将卷起的舌尖鑽进柔软的阴道裡。
虽然插入不深,但与硬挺肉棒的感觉非常不同,柔软的舌头在甬道内搅动,刮搔肉壁,温柔的舔舐,身心骚动,宋熙禁不住抬高小屁股,身子骨每一处都是热烘烘的,本能让她像头发情的小狐狸,包装于外的那些高冷如同稍早的浴巾,硬生生让韩凤给拆了。
服侍是个体力活,享受的那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一个想插入,一个想给插,待韩凤缓下来,宋熙娇弱地喘着气,两人额间冒出不少细汗。
韩凤没在房裡找到保险套,顶着双腿间坚硬性器,从西装裤口袋掏出皮夹,从裡头翻出一枚金色铝铂。
当他附在宋熙耳边,骄傲地朝她敏感小耳吹气,道:“为妳准备的。”
明明是为你自己准备吧!宋熙来不及驳回,韩凤已经带枪上阵,穿刺她紧密的小穴。
一个字也骂不出来,随着韩凤的挺腰抽插,宋熙口中仅留淫荡逸声。
算了,至少这结果是很合她的意,她将那些琐碎想法丢得远远的,若说跟韩凤一而再的发生关係,宋熙想肯定是每当沉浸于这片情慾大海时,她能忘却的事太多,每当有个条件甚好的男人为自己干活,独立生活的辛苦也没那麽苦了。
韩凤,真的是挺称职的炮友。
埋头苦干的韩凤亏大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一刻已在宋熙心裡有了一个稳当当的位置。
韩凤喜欢彼此性器磨擦瞬间的爽快,巨大的性器被困在阴暗潮溼的甬道裡,一股接着一股的窒息感,却又在抽离时感觉空虚恐慌,只能再奋力一顶,顶在她的花心上,扭动臀部,搔撞肉壁顶端,更恨不得撞穿她的子宫,要她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霸道。
宋熙就是一条小船,在暴雨中行驶,掌舵那人特别凌虐她,只能无助地摇摇晃晃,从外而内,溼透透的。
摆摆摇摇,浪浪跄跄,两人大脑都断片着,只有动物本能的驱使,他勐力地干她。
打开的双腿盘紧他的腰杆,她承受他疯狂的力道,“啊……唔……用力点、快了……我好像快到了……韩凤……唔……”
船支咿咿哑哑,终是上了岸,宋熙纤纤十指掐进韩凤背上的肉裡,小穴勐然夹紧,似乎又是水液喷流。
高潮中扒着男人不放,紧缩的阴道吸附肉棒不放,这回换韩凤粗声低吼,爆筋的肉棒硬绷绷的,两颗下垂的肉球打上女人溼滑弹性的小屁股,不到几秒,他挺腰不动,浓沉沉的稠液射满了套子。
等两人放鬆了,韩凤压在宋熙身上,感受着欢爱后的馀温,不太想动。
唯一动的是脑子,属于禽兽那面的他,想的是如果能将白稠精液射在宋熙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应该他妈的爽。
当然,那时候的他与她,自然没想过往后会弄出条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