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和项洪海都同样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的是对方是铁了心的要揍他顿……
当生产再次间断时,打包工便去一边歇息去了,项洪海吊完最后一包钢材也将天车开到梯子口准备下车。刚推开驾驶室的门,就看到在下面骂他那个人早就爬上了梯子堵在梯子口前。
“你先别下来,我跟你唠点事儿。”那人一边迈上了天车,一边拽着项洪海的衣服往驾驶室里走。他的声音很低沉但眼神中带着凶光。
“有啥可唠的呀?”项洪海挣脱了他的手,有些恐慌却还强撑着硬汉的形象说。
“你来就知道有啥可唠的了。”那人再次拽着项洪海的衣服,近乎拖扯着走。
“别拽我!”项洪海反抗地喊了一句,原本白净的脸更苍白了。
“我不拽你,咱俩去里面唠唠行吧?”那人松开了手,很淡定地说了句。
“唠呗!能咋地?”这次项洪海显然是豁出去了,脚步跟着那人向驾驶室里移动。
凌风是见过是世面的人,虽然在一边板着脸一句话没说,但也跟着两个进了驾驶室。
“我问你刚才笑啥?”那人进了驾驶室便用身体将项洪海逼到了墙角,用逐渐加重的语气说出了这句开场白。
项洪海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惶恐地看着此人。
“我问你话呢?!”随着这句突然爆发的声音,项洪海那一头乌黑的自来卷头发被此人抓住,然后“咣”的一声,脑袋随着头发迅猛地移动,撞在了一侧的墙上。
“我问你话呢?!”又是这句,但声音比上一句更大。话音一落,又是“咣”的一声,项洪海的脑袋又被撞到墙上的同一位置。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咣”第三句终于换了个台词,但脑袋撞击墙的声音还是有些雷同。
驾驶室的墙是用两毫米厚的铁板焊成的,所以脑袋撞在上面的声音虽然很大,但并没有把项洪海撞得头破血流。
一旁观战的凌风一直没有劝阻,始终冷着脸站在一旁看,一句话没说。他不想阻拦的原因是他心里早就瞧不起这位师傅了,也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改换师门,甚至当那天项洪海称呼自己的母亲为“那叉人”时,凌风都想用拳头告诉他:“你连父母都不尊重,还能尊重谁?谁又能尊重你?”
凌风之所以在一旁观战没有下天车的目的是告诉那个人:“我凌某人并不怕你!别说不怕你,如果项洪海是我敬重的师傅,你敢动他一手指头,甚至对他稍微不客气,我必和你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