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这里不是国外,只有体制内的人才有可能走仕途,我在民企,早在体制之外了、”
“你还真懂。”骁晓,“有国外学习经历?我听见你的英语、、、、、”
女人后退一步,“我是不是太冒昧了。”浓浓的戒备弥漫开来。
“为什么找到我,别人推荐的,还是、、、、|”
“是我向我们总经理提的。”她抢上一步。
“噢。”他饶有兴趣。
“我看过你收购的几个项目,虽然资料不是很全,但我觉得你能救公司。”
“为什么这么说。”玉帛很瘦,却并不柔弱,满身充满了一股柔韧的力量。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一双完美的丹凤眼,深深地陷在眼眶里,真像汪在深潭里无波无澜的泉水,清冽无比。
“你懂得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寻找机会,那几个公司在别人眼里都一无是处,我们公司虽
然濒临破产,那是因为今年国外的销售出现了问题,导致我们的资金跟不上,连累了其实业务一起下滑。”
“这么说你觉得我有可趁之机。”
她停下来认真地看着他,刚才的急切热情渐渐冷却,她轻启双唇,说,“说实话,我是这样认为的。”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趁人之危一把似乎对不起你,下周一,你在公司等我。”骁晓突然转过头,扬起手挥了挥,“不送,把名字联系方式留下。”
黑鹰的桌前放了一大沓简历,包费尔几乎把滨州市及周边县市的人才库都搜罗遍了,并一一排查各大公司,基本符合条件的女性,简历照片全都打印了出来,先由他筛选一遍,再送到黑鹰的桌上。
黑鹰已经有三天没有离开办公室了。巨大的希望让他夜不能寐,但是资料一沓沓拿进来又一沓沓拿出去,始终没有一个人让他产生丁点的迟疑。虽然没见过现在的楚楚,但他相信只要看见她,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认出她,她身上有他的痕迹,那是只有他才能辨认的信息。
他又拿出司机给他打印出来的那张模糊的图片,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分明在那团雾里看见了楚楚的身影。
包费尔指派小马跑遍了所有的4s店和高速管理部门,没有人能够辨认出这辆车到底是什么品牌,更没有人听说过开车如此厉害的人物,听说一辆两厢车的速度开至近两百迈,都大呼不可能 。那天他们行进的高速路段属于韩滨高速的接驳路段,没有交通执法,那个模糊的监控照片还是桥梁管理部门立在那里防止偷窃的摄像头拍下来的。
上星期黑鹰刚去海南开过优秀员工的表彰大会,也如约见到了楚楚的三位舅舅一位姨及子女,关于这些人近十年来的境况,黎明早就乖巧地写了一份汇报材料,内容非常详实。他的四位长辈,除了当医生的姑姑黎婉,其它三位全部内退,他们的子女除了他以外,以前全部定居海外,只是最近两年回来了几个。姑姑和他们早已断了联系,从不来往,甚至有一次二叔需要动手术,她这个专家都坚决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