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以后，他才缓缓的收回了眼神。
拿出手机来，明衡又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刚被接通，老爷子那大大咧咧的嗓门就响起了，逼得明衡拿远了手机。
“你怎么还不回家啊，明衡。”
“有事。”
“你一个孩子有什么事，你可是答应了我会好好学习的！”老爷子可担心明衡又不学好了，像以前那样逃学夜不归宿什么的。
看着面前的手机，明衡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在上面，道：“爷爷，我要季家买凶杀饶证据，和偷税漏税的资料。”
提到这件事情，老爷子的表情瞬间就凝重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爷爷，一山不容二虎。”
明衡那桃花眼像是里酝酿着暴风雨，可偏生眼眸里却是平静而又凉薄，语气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张扬，却又带着一丝诱骗。
听着那极具有误导性的话，老爷子的心默然一紧，同时又对自己这个孙子的魄力感到一丝满意。
言辞缓慢而又慎重的问：“你是想要吞并季家。”
明衡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反而道：“就看爷爷怎么想了。”
“他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
“商场如战场，哪有什么永恒的敌人和朋友。”明衡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朗，但是却莫名给人一种霸道狂傲的感觉，那一字一句都带着极具有诱骗的误导性。
老爷子捏了捏手，回答：“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