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商墨的默许,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到了学校大门口。
从后视镜里商墨抬眸就看到了陈伯眼里的打趣,他凝了凝神,非常不喜欢陈伯这个眼神,就好像他身上的威慑感变了一样。
指甲扣着魔方,商墨轻轻的舔了下唇瓣,掀起了一丝嘲弄来:“那老头子最近是不是挺滥。”
听到商墨的话,陈伯抽了抽嘴角,这挺滥用来形容自己的父亲怕是有些不合适。
但是想到商先生,陈伯的眼里也不由的染上了一丝淡漠来,便恩了一声。
“最近公司活动比较多。”
“呵,那种蠢货迟早死在女饶身上。”
陈伯:“……”
虽然很理解自家少爷的怨恨,但是总觉得才十几岁的少爷出这种话来,总觉得让人很有违和福
收敛了下神色,陈伯又道:“商先生想让你参加下周的宴会。”
宴会?
无非就是那群人围在一起相互恭维,宛如舔狗一般,让人恶心。
“不去。”
商墨眯了眯眼,低头把玩这手里的魔方,那被打乱的颜色交叉着,指腹轻轻的擦了一下,商墨突然想起了那晚上的的情景。
他冷笑了一声,在嘴角勾勒出一丝嗜血的笑意来。
那种颜色分明是那样的鲜艳,在他继母的身上如蔓珠华沙一般充满血色的绽放开来,浓烈得讨喜。
但是很可惜。
因为他只见过那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