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一听,改明目张胆的损人了,怒极,他朝着她轻轻勾起唇角,皮笑眼寒的问道:“说这么多,你能治?”
宋喜道:“心火盛我能治,肾火盛…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乔治笙看她眼神略有躲闪,不由得假意调侃,“我自己能治,现在就不是你跟我面前说个不停了,我们谁是医生?”
同样的话,乔治笙此刻还回去。
宋喜闻言,硬着头皮回道:“我跟你说了,肾火太盛就是你私生活问题,医生也管不着别人私生活啊。”
乔治笙心中下意识的回怼一句:医生是不能管,但你能管。
他是极度护内之人,哪怕宋喜只是明你的胃也没毛病。”
乔治笙暗地里往无名指上用力,是真的丝毫抬起的空间都没有,收回手,他神色如常的问:“怎么回事儿?”
宋喜很坦然的回道:“无名指代表肾,我都说了你肾火太盛,你不信。”
乔治笙一时哽住,竟没想到她兜了这么大一圈,到底还是要挖坑给他跳。
看着她的目光中,已燃气赤裸裸的被挑衅后的暴躁,宋喜见状,立即不着痕迹的从他身边站起,一边往远处挪步,一边说:“其实都是小问题,能治,今天太晚了,等你什么时候白天有空,我仔细帮你看看。”
说着,她作势往门口走,乔治笙盯着她的后背,薄唇开启,声音充斥着威胁的意味,“你说的,你要是治不好我,我就叫人去医院告你误诊害人。”
宋喜脚步停下,转身看向床边的乔治笙。
他可能是她见过的,穿黑色最好看的人,同时,他也是她见过的,最坏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乔治笙又阴测测的补了一句:“我睡不好觉,你也别想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