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看向宋喜,表情淡淡,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不然呢?你以为我招妓?”
乔治笙是直男无疑,但这话说的也太过直白,宋喜一瞬间脸色胀红,像是被吓到,明显的吸了口气,慢半拍才有些慌乱的说:“没有…我一想就知道是隔壁。”
咕咚咽了口口水,宋喜鲜少的手足无措,神情躲闪。
乔治笙见状,眸子中闪过一抹挑衅:“你在醉春风住过?”
宋喜脑子是懵的,本能回道:“没住过。”
乔治笙问:“那你怎么知道是隔壁?”
宋喜胸口一堵,这回连赶场的话都编不出来。
乔治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故意要拆穿她,让她尴尬。
宋喜面红耳赤,沉默片刻,开口说道:“你不是这种人。”
这话的确有些马后炮,但在乔治笙出声解释的刹那,宋喜已经后悔怀疑他,乔:“气都要气死,咬坏我三套床单两个靠垫儿,地毯也要换了。”
乔治笙说:“谁让你把它当猫养,狗就要撒开了。”
说着,瞥见一旁的铃铛项圈,他又补了句:“它没怪你公母不分就不错了。”
宋喜闻言,随口一说:“你喜欢你养,我又不会养狗。”
乔治笙大手罩着小狼狗的头,看着它的眼睛说:“合我眼缘,留下了。”
宋喜美眸微挑:“你真要养?”
乔治笙不答反问:“不能养?”
宋喜说:“那人家丢狗的呢?”
乔治笙说:“我让人去附近问问,算我买的。”
宋喜抿着唇瓣,偷着在心底骂他霸道。
“你们玩儿吧,我去做饭。”
宋喜转身进了厨房,乔治笙在外训狗,教它怎么坐,怎么握手,还有上下台阶,这些工序他驾轻就熟,小时候家里的狗都是他在训。
四十分钟后,宋喜叫乔治笙吃饭,她煮了意大利面和土豆肉末卤,煎了鸡蛋和火腿,乔治笙看着装火腿的盘子边上,还放着几瓣儿切好的生西红柿,因为特别突兀,他出声问:“什么菜?”
宋喜说:“煎火腿啊。”
乔治笙说:“柿子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