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带很多人,随行的只有一个车夫和高登远而已。
对温若言来说,这更像是‘最后的晚餐’。
北冥羽骜搓着她的手,“手怎么这样凉?”明明是六月的天了。
大概是心凉,“可能是因为怀孕,”温若言淡笑道。
“回宫之后让御医看看,”北冥羽骜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她些不一样,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嗯。”温若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马车停住,还是上次没有牌子的酒楼。
“你先进去等着我,我一会儿过来找你,不要乱跑知道吗?”北冥羽骜交代完便离开,留下高登远伺候左右。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个怪异的酒楼竟然有四层,一路走来,算是最高的了,陈设倒是简单又带着古朴的味道。
拾级而上,温若言在二层找了个靠窗的位子,等着北冥羽骜。
这里可真冷清,也不知道有没有客人,若是每日这样,老板可能要亏死吧,温若言这样想着,刚要唤来店小二问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转脸瞬间高登远被一击倒下,与地面接触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
“你是谁?”
“你觉得呢?”面具人在她对面坐下,自顾倒了杯水,不喝却把玩着杯盖,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温若言抬眸望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有什么事,说吧。”
“你不怕……我杀了你?”面具人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