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出来呢。”温若言看不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以前的镜花水月权当是自己瞎了眼。
北冥熵踱步来到近前，抬手箍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冷声道，“如此，当初为何要爬上朕的床呢。”
温若言眼眸多了一丝血色，愤恨交加，从他嘴里吐出的这几个字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所以，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便将我抛开？”
“宫中不缺美貌的女子，我为何不能享受，”北冥熵凑到近前，两个人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姿态极其暧昧，只是他的手越收越紧，温若言的脸渐渐涨红起来。
“随……便你！”
“不过……你若不喜欢，我便将这里的嫔妃都请走……”顿了顿，在看到温若言眼里的光亮时，话锋一转，“换上一批新的。”
光芒逐渐被黑暗淹没，温若言垂着眼眸：“你是皇上，自然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必问我的。”下巴已经疼麻了。
“你是朕的皇后，朕当然要问你了，”北冥熵松了手，爱抚般的轻轻扫过她受伤的下巴。
温若言只感到无比的恶心，“你肯听我的意见？”
“当然~”北冥熵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那你将我和孩子的名分废掉，逐出宫去，可以吗？”一朝感情，化为乌有时，即使心痛的要死，她也不会表现出来，这是她一直遵循的原则。
温若言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淡漠，冷然。
很好，她很满意。
“将你送走，与面具人在一起吗？”北冥熵淡淡的开口，却让温若言猛地瞳孔微缩。
他已经知道了？
“不……不是！”连否定的话都透着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