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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莫君兮抬头对着程立微笑，“程立啊……”她突然幽幽地开口。
听到莫君兮用这样令自己熟悉的老大式语气叫自己，程立本能地打了个寒颤，但是，他又想着，嫂子看着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像是老大那样恐怖呢？
于是，他又对着莫君兮恢复了笑容，“怎么了嫂子？”
莫君兮看了眼言知临的方向，见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这个方向，这才放心了不少，她又转头看向程立，“你们老大平时都让你们这么训练的吗？每天都？”
程立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就在莫君兮想问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程立突然就开口了，“我们也没有天天都这么训练，就是……隔一天就要来一次训练场。”
“一直都是？”莫君兮又追问。
“对啊！”程立点头。
“不是，你们这样训练，都不觉得很痛苦吗？言知临那简直就是个恶魔啊！”莫君兮突然就变了语气，一副程立不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模样。
程立看着莫君兮突然一下就反应不过来了，似乎是没搞懂莫君兮到底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