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你别胡说八道!我这是比喻,这些年修远从没碰过你,你现在还是处女吧?既然是处女,你敢不敢陪我们去医院证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了修远的面子,让这群记者替你证明你昨晚是一个人,床上没有男人!你敢吗?!”
林可欣的话成功的将那群记者又引了过来。
兴奋已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了,这料有点大……
处女!
在法律上她时染是宁修远的妻子,讽刺的是她还是处女。
而这点恰恰是时染心里掩埋的痛。
“啪——”的一声,时染想也不想,扬手痛甩了她一耳光。
镁光灯直闪。
“时小姐,你动手打人,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是不是间接承认昨晚确实和男人私会……”
“时小姐,方便透露一下你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
记者的问题再度如雪球般滚滚而来。
在国外的这些年,时染以为自己能无坚不摧,眼下宁修远那凉薄的眼神,置身事外的姿态,依旧犹如利刃扎入心口。
时染胸腔涌现一股热意,愤怒又心寒。
印象中的时染是息事宁人,性格几乎是温柔的,林可欣只是想让她难堪,万万没想到时染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一群拿着相机的记者面前扇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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