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宁修远,眼神里带着薄怒,气呼呼的跟只炸毛的猫,宁修远抑郁的心情突然就好了,笑了声,顺了顺她的毛,那上扬眼角怎么看都像在说:咬我啊!
……
时染别开脸,手却被宁修远握住,她有些怔,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宁修远的眼神从未有过的专注,甚至还压抑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小染……”
久违的称呼,时染心也跟着一跳,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他,出口声音也干巴巴的。
“干嘛?”
“我能干什么,顶多对你摆个脸色,难不成还能捧你一顿不成,遗产揍飞了怎么办?”宁修远半开玩笑的讥诮,松开她的手。
时染搁在膝上的手握成拳,关于遗产的事,除了宁青及律师外,没有人知道宁修远想要完整继承宁氏的首要条件,就是和她结婚。
当年公公这样做,是想帮她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四年过去了,更多时候宁修远还是将她当作仇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宁修远抽完剩下的三根烟,转头看向面向窗外的时染。
“……不去医院了,妈那边我会对付。”
他烟抽得急,声音有些小,沙哑的音质吓了时染一跳,诧异的望着宁修远。因为她听清了,而且一字不落。
时染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哦了声,撇开了视线。
这件事,因为宁修远和他妈妈周旋算是度过……难关。
隔天,时染和宁修远一前一后去了宁氏集团,时染原是去的设计部,结果坐到了总经办宁修远秘书的位置,她给宁青打了电话,挂断后啼笑皆非。
她已经报考了七月份的建筑师资格证,宁青煞费苦心的安排不过是想要两人多多相处,感情能够早日破镜重圆。
却忘了,宁修远的混账,将时染安排在宁修远身边做秘书,还在他办公室里特地张罗了一张办公桌。
她坐了半小时不到,就接到好几个女人的电话。
其间还有女人直接来公司找人,在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正牌女友时,脸上神色挺精彩的。
托上次记者的报导,她现在也算江陵半个红人了,可惜是悲情女主。
时染想不通的是,报纸上竟然没有那个男人半点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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