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白盯着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有节奏的挺动,**的速度和力道。
“慢点……啊……”时染受不了这么快的频率,在他身下低泣。
“太快了……不要了……郁白……”
“这么多水还嘴硬。”季郁白用力的几记戳刺,慢了下来,虽慢,力道却没减分豪,每撞一下,混着水声和娇弱的哭泣声,季郁白只想让她哭得更厉害。
“喜欢它哄你吗?”
时染面得说不出话,意思逐渐模糊,手指甲在他背上又抓出了几条新的血痕,身体如叶扁舟随着他的撞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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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后,时染沉沉睡过去之后,季郁白打开房门去了一楼,停在窗前,沉眸看向窗外。
有淡淡火星在黑暗中亮起,很快,烟灰落了一地,空气里传来呛人烟味。
季郁白静静吐出一个烟圈,看向手里的请帖,一片漆黑。
时染问他对于这张请帖有什么想法,季郁白保持了沉默,他不想继续探究下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时染曾无意间跟他说过,时筱微一心想要嫁入宁家,宁家人一直不同意。
态度很坚决。
事情的转折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时筱微找到他公司要请他和时染吃饭的时候?
在饭桌上一脸殷切地看着他,目光灼热而诡异的时候?
还是父亲不辞老远从帝都来到江陵,说要请时筱微吃饭的时候?
上次南庭宴后,季郁白让肖遥查了时筱微,过目后,却被他下意识全都压在文件最底下。
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的佣人杨青,时筱微的母亲。
前段时间她跟家里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却出现在江陵,时筱微的身边,带着她去做了亲子鉴定……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季郁白不想继续探究下去。
父亲上次来,定是处理这件事,季郁白并不准备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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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六,时染直接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浑身散架般的疼。
醒来季郁白不在身边,床铺都是冷的。
呆呆在床上坐了半天,才想起来早上肖遥有打电话过来,倒不不像她这种公司员工,还有固定的节假日。
给自己打工,忙起来,他能不分天昏地暗。
时染泡了个澡,身上的酸疼缓了许多。
吃完午饭,吴婶提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请帖,时染想着没事干,突然就想到睡前季郁白的叮嘱,噘了噘嘴,准备去外面给时筱微买份结婚礼物。
时染理所当然,第一个就想到郁雪,这丫头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什么,影儿都没一个,连着好几天,也不发信息骚扰她了。
时染打开她的朋友圈又去找了一遍,惊奇的发现郁雪一个星期一条都没发,人间蒸发了。
拨通电话也是隔了很久才被接起,时染就问:“小祖宗,最近在玩什么神秘?”
郁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慢吞吞开口:“你小祖宗要累死了,都把自己玩成陀螺了,转得脑仁都疼!”声音里是浓浓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