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一听他打趣自己,就恨恨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季郁白,你以大欺小!”
“你还以多欺少。”季郁白坐下来将她搂进怀里,笑容又爬到唇上。
“以多欺少?”时染半天反应过来,被逗乐了,瞬间像只被捋顺毛的猫,整个人都散发着娇憨柔软的气息,“我就以多欺少,未来将近十个月,你每天都要被我以多欺少!”
从未有过的打情骂俏,不一样的体验,季郁白不仅没觉得黏糊,反而乐此不疲。
时染忍不住又轻轻蹙起了眉梢,“爷爷刚刚说了什么啊?”
见她一直惦念这事,季郁白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虚虚抚摸而过,不敢触碰的模样,“爷爷他担心你,你现在就安心做个孕妇,好好给我怀孩子!”
时染听他霸道的宣言,不禁弯了眉眼,柔了心肠,“那他知道我晕倒和他没关系了吗?”
“在你眼里我是吓唬老人的人?这个人还是我爷爷。小染,我们不能说谎。”
时染:“……”
“可以刚刚明明就在吓唬老人家。”孩子很好,但妈妈身体不是很舒服,还要住院观察……
“宝宝长大可千万不能像爸爸这样,我们要尊老爱幼。”时染将将男人大掌拉过来放在小腹上,不以为然的撇嘴:“要摸就摸,怕什么,孩子又不是水晶,摸摸吧,反正你又摸不到。”
季郁白刚欢喜地放下手,就听她这么说,手上瞬间一僵,仔细小心地摸过去,时染的腹部一片平坦,的确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有些不信邪地将手探进松垮的病号服里。
猝不及防之下,时染浑身皮肤都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颤了颤就想躲开他。
“真敏感,我在摸孩子,又不是摸你。”貌似在找场子的男人说,语气里透着无比的暧昧,声音也沉了几成。
时染气结,连忙红着脸正襟危坐,整个人都紧绷绷的,努力同他带来的刺激感做着抗争。
不能被打倒,时染,要不然这老流氓又要笑话她!
季郁白一脸稳重,动作一本正经地摸她小腹,时左时右,时上时下。
如清风拂绿叶,若有似无,时轻时重,又像羽毛搔刮在敏感的痒痒肉上……
时染快要呼吸不过来,憋了好久,见他不仅没摸出个名堂来,反而被他探进内裤,瞬间——
“嗯……啊。”难以自控地"jiao chuan"了一下。
头顶传来一声不明意味的低笑,透着性感和危险,“你怎么了?”
时染两只洁白如玉的耳朵如被大火烤过,火辣滚烫,隔着衣服按住他欲要向下摸索的手,气急败坏道:“再向下就是摸我,不是摸孩子了!”
“孩子不在那里?”季郁白一脸疑问,对上她一双喷火的眼睛,笑意更深。
“你就装傻吧,趁机耍流氓!快给我把手拿出来!”时染用力抽他手。
却发现他一双胳膊就跟机器人的铁臂似的,硬邦邦的,掐也掐不动,扭也扭不疼。
很快就被他整个侵入小腹以下,掌控她最娇软的地方,“孩子真的不在这里吗?”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垂,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