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脱光衣服动情的模样。”季郁白嘶嘶地说。
时染心惊肉跳,再也不敢喊累了,将另一只手也拿出来,用力地围起他上下移动,“季先生,你的命根子可是被我抓住了,你最好乖乖地听我说!”
“我喜欢孩子,我想给你生孩子,一个孩子肯定不够的,所以……呼!”话没说完,季郁白就堵住她的嘴。
将她抱坐在腿上,语气轻哄,“给我蹭蹭!”
“别……不要……”虽然这处路段偏僻人少,但毕竟是白天啊,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就说刚刚那一亲准会擦枪走火,看他腿间支起的帐篷,时染正惊,可爱的交警先生就出现了。
没想到在说了那样的话后,竟然没出息地走了。
现在留下她,还得处理这样的场面。
时染没想到别人打岔也没能让他软下来,有些手足无措地承受着他的雷霆风雨。
虽然有时候欣喜他的持久耐力,但更多时候只能叫苦不迭。
季郁白无论是尺寸、时间还是力度,都令她害怕,每次都胆战心惊地承受着他,最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样说来,有孩子反而是对她的保护。
这两天争执,时染一直没让他碰到丝毫,这会他竟然爆发了,还是以这种方式,简直接受不了!
说好的吵架呢?
刚刚还闹得要死要活,这会就要死要活地伺候他……时染为自己的前后不一感到脸红。
拒绝,不仅是内心,身体也拒绝着他的侵入。
男人也没脱她衣服,只是让她坐在上面,虚空做着羞耻的动作,在柔软的布料和臀部下摩擦着。
时染羞红了脸,绷紧了上身,明知道即便有人靠近,也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事情,还是紧张欲死。
季郁白说起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物,到了一定地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管别人会想什么。
他就根本不是个看别人态度生活的人,说穿了就是脸皮厚。
时染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
不过还是被他蹭得难受,趴在方向盘上夹紧双腿娇吟,“好了没……就这样吧……不要,不要再这么弄了……求……求你了!要……要去接念生了……嗯唔!”
女人一说出“求”字,季郁白在要到达之际,眸光一黯,整个人震了一下,直接攀登高峰。
完事后,温柔地用纸巾替她擦着手指,“就这么走了,别人会误会我不行的。”
“借口!”时染将黏腻的液体往他白衬衫上擦去,他竟然不躲不闪,眸光只微闪地,就让她做了这样“孩子气”的动作。
上次和他做过,被念生说臭,时染好些天都没缓过来,只觉得没脸见那小孩了。
他现在不懂,不代表他长大不明白,谁家的父母没有房事,但被孩子知道,都会觉得古怪。
时染也不例外。